李翊贤陡然一顿,看她的眼神好似在说:这也算?
陈砚心立马更正:“我开玩笑的啦。”
李翊贤仍是不咸不淡地看着她,那眼神盯得陈砚心如坐针毡,但他没有别的意思,又问她:“你爸现在怎么样?”
“恢复得还可以。”
“需要我带他去专家会诊吗?”李翊贤冷哼道,“上次你爸说了,没有你同意,他可不敢呢。”
“……”陈砚心尴尬笑笑,“有劳有劳。”
车子继续向前行进,夜晚的城市街道,霓虹闪烁,光影重迭。
李翊贤神色淡淡地问:“吃好了?”
陈砚心:“吃好了,谢谢。”
“不谢。”他忽然压低声音,在她耳边轻声吐字,热息拂着她白皙脖颈,“我还没吃好。”
脖颈间的痒,好似湖面泛起的涟漪,以他鼻尖触碰之地为中心,细密的,有规律的层层泛开。
陈砚心明白了他话里的意思,瞬间红了脸颊。
明明也不是第一次做,更不是第一次听他说这种话,但是每一次,他都能精准的扼制住她所羞赧的点。
一股酥麻感席卷了全身。
大概只要是李翊贤在她身边,她就永远逃脱不了这种局面。
她也想大大方方地回敬他:那还不简单,我喂你呀。这种甜腻死人的话。
但盯着他棱角分明的脸看了又看,最终也只能化作没出息的一句:“那你一会……再多吃点。”
“吃什么?”他靠的更近了。
陈砚心瑟缩了一下肩膀,看了一眼前面开车的刘助理,小声询问:“你想吃什么?”
他的眼神从她的脖颈间向下,无声地告诉她答案。
那晚陈砚心没回家。
李翊贤开发了叫做飞行棋的新游戏。
陈砚心第一次接触。
春天几乎过半,房子里开着恒温空调,陈砚心却仍被磨得出了一身汗。
不仅如此,她对这个游戏的评价,满满都是抗拒。
陈桥望来了电话,李翊贤叫她去接。
她保持着跪卧的姿势,李翊贤在她身后。
她每回答陈桥望一句,他都要动一次。
陈砚心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忍耐下来的,她控制自己的声音,却使得身后人加快或是难以忍受。
他比她矫情太多,在这方面,如果他没有尽兴,他是绝对不会善罢甘休的。
陈砚心挂断了电话,她没有漏出任何破绽。
但是在她挂断电话的那一刻,她用力翻转,迫使自己与李翊贤分开,质问他:“你做措施了吗?”
李翊贤罕见得红着脸颊,肾上腺素飙升令他宛如豺狼虎豹。
他指着飞行棋那一行令人羞耻的字眼,说:“愿赌服输。”
陈砚心说:“我不玩了!”
“不行!”他欺身而上。
……
她的嗓子极为不适,为了逃避那些她不喜欢的字眼,她用力摇摆着脑袋。
李翊贤却没有半分怜香惜玉的念头,痞笑着说:“刚才——”他喘了声,“给你的时候,你不是挺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