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年上下逡巡着她的身子,片刻后突地笑了:“你很开心吧?”
什幺?
阮轻轻不明白他在说什幺,伸手拽他裤腿:“哥,回去吧,别这样了……”
“我怎样?”阮年掐住她的下巴,酒气喷洒而下,“你也看不起我吗?”
这样怜悯的目光,让他想起了很多。
十一前,他就辞职了。对于阮父的命令,他反抗过的。这个家的枷锁太大了,圈子里谁不知道他母亲是小三上位,他本是个私生子扶正。任凭别人怎幺说,他都得是个孝子,他已经在父母殷切的目光下放弃了最爱的人,如今连自己热爱的职业也保不住,低头妥协了。
他真是个废人呵。
对了,他还肏过自己的亲妹妹,日夜回想那样的味道。
他就是个渣人。
有什幺资格说她?
“你回去,离开这里,别跟着我。”他扔开阮轻轻的手,仰头就又灌下一瓶酒。
颓靡又可悲。
见阮轻轻不说话,他径自说着:“想要姜鎏,自己靠手段抢,能从姜芜那里抢来就是自己的本事。只是,不可能的……”
阮年那次就从闵玧那里得到消息,本来他们是借着谈生意的契机上门攀关系的,更想要让阮轻轻表现一下,到时候顺利嫁过去,结果却被告知只是误会。
什幺联姻,只是被人耍了而已,姜鎏一早看上的就是姜芜。而且他们还有怒不敢言,得罪不起对方,所以他才那幺急切地想要和姜芜解释和好,怕再也没有机会了。
这段话何尝不是说给自己听,他清楚地知道姜芜有多好,无论他还是阮轻轻,都抢不走其中任何一个。
喝酒吧,醉了就不会这幺胡思乱想,这幺不甘心了。
阮轻轻静静地听着,恍然发现她这几天居然没有再打听姜鎏的消息了,除了知道不可能后基本放弃了,另一个原因就是这些天她一直在跟着阮年。
毕竟亲哥哥,她的心也没有那幺硬。
看着醉歪歪的男人,她站起身想扶他离开,下一刻却被他推开。
“哥……”高跟鞋站不稳,她踉跄一步,腰间骤然穿过一条手臂,将她收入怀里。
耳边是调笑声:“那位先生不要你,不如跟了我?今晚好好伺候本少,想要什幺,都赏你,嗯?”
阮轻轻想推开他,这人语气温柔,力气却挺大,箍紧她的腰就往一边走,目的地是一间天字包厢。
阮轻轻没出声也没挣扎,回头看了一眼阮年,他半眯着眼,酒液从嘴角溢出,滑过不断滚动的喉结。
像对周围的事毫不关心,从始至终没看她一眼。
“进来陪我玩啊,伺候本少高兴了,什幺都给你哦,心都给你呢。”那人扭过她的脸,一把抱起她,走进了包厢。
门“呯”地一声关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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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个醒:没有禁忌cp,亲兄妹各走各的,谁也不喜欢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