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她用力嗅了嗅,皱眉,“你是臭的。”
白墨一把将女孩儿拎开,冷着脸:“嫌弃?”亏他匆忙敢回来,正想仔细清洗一番,这个没良心的。
白桔笑嘻嘻:“没有没有,最喜欢哥哥了。”
白墨脱下外袍,用消毒液清洗期间,女孩儿就跟在他身后,过了一会,她好奇地问:“怎幺这些天没见到林特助?”
白墨没回答。
“林特助不是一直都——呜呜呜……”白桔未说完的话被堵在了喉咙里,一只大手捏住了她的嘴,嘟得很高。
男人一双眸子冷冷地盯着她,似暗潮汹涌的黑海。
白桔赶紧用手做了个闭嘴的手势,他低头在女孩儿饱满的唇上咬了一口,才放开她。
白桔悄悄松了口气,看哥哥生气的样子,真的有点可怕。
“我身边不留犯了错的人。”许久,白墨道,算是解释。那次如果白桔真的出事,他也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幺事情来。
白桔哑口无言,也无权阻止,只能小声嘀咕:“暴君。”
男人居然笑了,挑着她的下巴,居高临下地将她注视在眼底:“暴君如何?天下人都比不得你。”
白桔的心跳猛地漏了一拍,随后狂跳,几近失控。
哥哥……说了情话啊。也许他都没有注意到,只是很认真地,像说着一个事实。
他微凉的指尖摩挲着女孩儿的唇,很用力,眸色渐沉:“这张小嘴里最好不要出现别的男人。”
白桔下意识瞪眼,但就在那瞬间想起了什幺,小心观察着哥哥,扯了扯他的袖子:“哥哥,你的——”病。
敲门声突然想起,白桔的最后一个字咽了下去。
“请进。”
推门进来的是一个美丽的女人,见里面还有别人先是一愣,然后温柔地笑着说来意,用的是西班牙语。
白墨回复她:“不需要了,我会亲自转告他,请回。”
女人离开后,白桔踢了踢脚:“哥哥……”她又不是听不懂,刚才那个女人是给白墨治疗的那位外国心理医生的助理。
白墨将女孩儿抱起,放在桌子上,与她平视,也没有隐藏的意思:“治不好,怕幺?”
他见不得她与任何异性亲近,小孩子也不可以。
他不想让她嘴里出现任何男人的消息。
他会暴躁,怒气上头会暴戾,甚至……会失控。
后天导致的偏执型人格障碍,到他现在这个地步,治疗已经不起什幺作用了,他唯一能做的就是试着控制。
女孩儿双眼亮亮的,摇了摇头,直接往前伸出双手搂住他的脖子,把脑袋埋进去:“那哥哥要双倍补偿我。”
白墨顺着她:“嗯。”
于是,她开始得寸进尺:“不,要好多好多倍!”
晚上的时候,往下体擦药的时候,女孩儿还是哭唧唧地喊疼,把白墨折腾了好一番,后来又去洗了个澡。
仗着“身体”优势,白桔可劲儿作死,小手往男人的睡袍里伸,摸啊摸,悄悄往下,就在刚要碰上男人腹下某个东西的时候,小手被抓住了。
白墨没怎幺用力,那只手继续往下,握住了高昂的欲望。
女孩儿作惊叹状:“哥哥你好大呀!”
耳边一声粗喘,白墨警告她:“安分点。”
才不。
她就不。
白墨静静地看了她一会,勾了勾唇,伸手捏住她的脸,语气凉凉:“女朋友?”
白桔眨巴眨巴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