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闪闪,”尹观庭的吻印在他的耳后,声音压得很低,“办公室隔音不太好,别出声。”
“乖一点。”
严熤坐在沙发上怀疑人生。
而罪魁祸首有条不紊地擦干净手,替他整理好衣服,又亲了亲他,这才起身出门去卫生间洗手,这会儿已经回来了,还碰上隔壁办公室的汪律师,严熤听见他们在门口寒暄。
所以这办公室的隔音是真的不行!
所以尹观庭怎么就敢在办公室做这种事的!
他以后在这工作的时候不会觉得难为情吗!
严熤突然想起赵扶桑,这位和尹观庭一起长大的花花公子曾经跟他说,别看尹观庭一副正经样子,他们那些花花公子的手段他不是不会,只是懒得用。
但鉴于海滩晚宴时,赵大公子一顿饭的功夫多出来三四个“宝贝”、“甜心”,附赠热吻五六个,贴身辣舞十五分钟,而尹观庭全程一副“好辣眼睛能不能打死”的表情,他其实不相信赵扶桑的话。
直到今天。
该说不说不愧是从小一起长大的,是他太天真了。
严熤还在思考人生时,尹观庭已经结束了和汪律师的对话,推门走了进来,十分坦然地在他身边坐下,伸手捏了捏他泛红的耳垂:“好点了吗?”
快感的余波还在身体里荡漾,严熤险些被他一捏捏软了身子,反应很大地把头甩开,控诉地看他一眼。
尹观庭忍俊不禁,收回手做了个摊手的动作,放柔语气哄他:“好了,下次不这样了。”
“没有下次了!”严熤差点喊出来,好在理智及时回笼,降低了声音,就是明明很严肃的拒绝,莫名像是撒娇。
“嗯嗯,”尹观庭敷衍地哼几声,冲他张开手,“那抱一下?安慰安慰你。”
严熤眯着眼睛看他一会儿,伸手攥住他的手腕往里一折,整个人扑了上去,学着刚刚尹观庭对他一样,把人锁在怀里。
尹观庭两只手规规矩矩地被压在了小腹上。
严熤搂紧他,把头埋在他脖颈间,声音闷闷的:“真没有下次了,我认真的。”
尹观庭明明知道他说的下次是指什么,但还是要逗他:“为什么呢,刚刚弄得你不舒服?可我看你明明快爽哭了。”
严熤:“……”
他恼羞成怒,转头在尹观庭脖子上恨恨地咬了一口:“你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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尹观庭不知道他的雄心壮志,被咬了一口之后转头看他:“闪闪,你知道你这样在床上等于邀请吗?”
听出他言语间隐含的欲望,严熤沉默了。
第一次被人按着帮忙做手活,刺激太过以至于他都忘记了,尹观庭当时有没有反应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