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上床,我说我流过产,不想随便,然后他就提分手了。」她回答。
我捂着额头,这算有进步了吗?
「今后什么打算?」我问。
「活着。」她给了我两个字的回答。
我总觉得她不够现实,有些脱离现实,她长得不错,如果真的渣,完全可以找那些条件不错的男人,用美色去捞钱,应该不难,可她却坚持着必须以互相喜欢为前提,选择的对象,都偏向小男生。
我可能少年老成了点,不是她的菜吧!
「我可能要搬走了。」我说。
「搬走?去哪?」
「离公司近一点的地方,以后可能不能照顾你了。」我继续说。
「我一个人没问题的。」她笑着说。
我第一次读懂她的笑容,那是一种对世界失望后的豁达,也就是不强求的顺从,做她自己喜欢的,直到有一天无法活着,就此结束。
她……
放弃了自己的人生了。
只是在履行一个生命该活着的义务。
我忽然鼻子很酸,哽咽地说:「我是不是不能成为你的救赎?」
她看我眼圈红了,少见地有些焦急,她伸手抱住了我,用轻柔的声音对我说:「不怪你的。」
我不知道为什么哭的是我,可能是因为我真正确定自己失恋了,因为我已经选择了放弃她。
我擦干净眼泪,她看着我问:「我们可以继续做朋友吗?」
「可以。」我回答,「这世上不能理解你的人会有很多很多,我会做你最后的避风港,这辈子都可以接受你来此躲风避雨。」
她笑了,灿烂且明媚。
「谢谢你。」
一周后,我搬走了。
我将孙舜希找过她的事情也告知了她,她没有说什么,只是回答了一声「哦」,至于她会不会联系孙舜希,我也不知道。
我们之后还是会经常见面,她从餐厅辞职去了一家网吧当收银,工资高一些,也轻松许多。
我建议她继续读书,认为她之所以有些虚度人生,可能是因为学习不够,或许知识能她武装起来。
她报了一个成人大专。
然后又谈了一个男朋友。
7
我看着曾雨馨和她的新男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