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已经拿到了大少爷家的电话和他单位的电话。您看……”
“把电话给我。”刘襄年要了电话,立马拨打起了儿子单位的电话。
很快对方接了电话,听见声音他颤抖着说:“我找陈思年教授。”
对方回答:“我们这里没有叫陈思年的教授,你是不是搞错了?”
刘襄年问:“是t大土木工程学院建筑工程系吗?”
“对啊!”
“怎么会没有陈思年呢?我是港城打来的,他的儿子您知道吧?叫陈至谦。”
对方也回答:“是找陈教授啊?是不是至谦出了什么事?陈教授在上课,要我马上通知他吗?”
刘襄年太想听见儿子的声音了,他没有澄清:“啊……是!”
听见这话,对方说:“你别挂,我马上去找他。”
电话里传来:“陈教授,当心点……”
很快电话里响起:“喂,您好!我是陈钦贤,陈至谦怎么了?”
对方说完,气喘吁吁。
刘襄年回过神来,陈钦贤?怎么会叫陈钦贤了?他再确认:“你是陈至谦的爸爸?”
“是啊!您快告诉我至谦怎么了?”对过的声音焦急地不能作假。
“你是陈婉音的儿子?”刘襄年问。
对方的声音平静而冷冽起来:“你是谁?想要干什么?陈婉音是我母亲。”
“思年,我是……爸爸。”刘襄年再次说,“我是你爸爸,刘襄年。”
电话对过沉默了一小会儿:“至谦没事?”
“没事。”
对方口气非常愤怒:“刘先生,我在上课。请你不要开这种玩笑,孩子们的时间很宝贵,长途很贵,我没空陪您闲聊。”
电话被挂断了,传来了“嘟嘟嘟”的声音……
樊琪上午考了两科,下午考一科,另外一科期货交易,不影响拿股票交易执照,下周再考。
考下来她也觉得还算简单,选择和判断题比较多,这些作为这个行当科班出身,并且从业多年的老司机,几乎是闭着眼睛选的,后面的问答题,避过一些未来才出现的规定和操作方式就好。难点是在一些古早的买入卖出的手势,这些手势在港城刚刚停用了几个月,樊琪是从来没见过,这些可能错得有点多。
翻了一下温习手册,应该还好吧?
才下午两点,离收盘还早,她回耀华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