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文景扶额,有些郁闷。
但他不知道,让他更郁闷的还在后面呢。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齐周只有在上课的时候才和纪文景单独待在一起。
只要不上课,齐周就有事。
不是忙自己的,就是帮文婶干活,要么找任叔聊天。
最后甚至让娇娇白天不忙的时候也到别墅来上课,美名其曰:课程加大难度,亲自监督。
娇娇看了眼沙发那边,咽了咽口水。
少爷已经一动不动看着这边好半天了。
“文婶”纪文景终于出声了。
文婶上前。
“客厅是不是有几天没打扫了,把桌子、柜子上的灰都掸一掸,客人看到不礼貌。”
于是文婶开始拿鸡毛掸子打扫客厅。
齐周只好和娇娇去廊下上课。
十分钟后
“任叔,这地板该冲洗一下了,哪来的泥巴?”纪文景站在门口吩咐。
齐周起身:“娇娇,去我房间写。”
“任叔不用了,地板挺干净的。”
纪文景说完转身上了二楼,直到吃饭的时候都没下来。
然后,文婶和任叔就发现两人的不对劲了。
除了必要的时候,两人谁也不说话,吃饭都不在一起吃了。
文婶把饭菜送到纪文景房间,下来后坐到餐桌前。
齐周看到文婶似乎有话要说。
“怎么了文婶?”
文婶:发生什么了,你们为什么吵架?
齐周笑道:“我们没吵架。”
文婶:没吵架为什么生对方的气?
齐周沉默。
文婶拍拍齐周手臂:有事要好好说,不能放在心里,会伤害对方。
看着文婶担心的眼神,齐周勾勾嘴角点头。
见齐周听进去了,文婶起身离开。
齐周慢慢嚼着米饭,一个人的餐桌有些索然无味。
饭后纪文景洗了个澡坐在书桌前发呆。
门被敲响。
打开门,一个碗伸到面前。
“尝尝我的米酒酿好没。”
纪文景看着眼前人,瞬间涌起委屈。
他没接碗,而是低头打开门。
齐周默默走进去。
“尝尝吧,我放了点糖。”
纪文景接过米酒,坐在床边抿了一口。
齐周期待地看着他:“怎么样,好喝吗?”
纪文景:“嗯”
齐周满意地笑了。
两人一个小口喝米酒,一个坐着随意翻阅教材,这几天的别扭气氛慢慢消散。
纪文景停下来。
齐周:“喝完了?我拿去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