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上那种‘花瓶’的谭总此时正在机场。
谭悻野坐在沙发上翻看文件,腿上还放着笔记本电脑,时不时的看眼屏幕上的数据。
助理冲泡了杯养生茶,放在他手边。
“有关唐小姐的,您看下。”秘书行色匆匆的从外面进来。
费辛死路一条
谭悻野合上文件,接过平板,点开视频看了两遍。
“很明显背后有人运作,网上铺天盖地的全是这个视频。”
秘书谨慎的汇报着,发现谭总沉了脸,眼底温度渐冷了很多。
“我让人把媒体通稿撤了,给我三天时间。”秘书道,这事要在帝都,绝对都不会发生,以谭氏公关的能力,黑的也能说成白的,就是花费些时间罢了。
“不用。”谭悻野放开平板,处变不惊的泰然,举手投足间惯有的成熟稳重感。
只在片刻后,莫名其妙的又补句,“自有人来解决,用不上我们。”
古北。
距离老宅不远不近的一处路边,停了台古斯特。
费砾过来时,龙仟正靠在车边抽烟。
一身黑色西服,身体和车身几乎相融,衬的脸颊素白,面色邪肆,冷在眉梢,邪在眼角,阴郁鸷酷的目光泛沉。
黄昏暗色的天际笼罩,一明一灭的指尖袅袅,烟气仿佛撕裂在燥热的空气中。
“二爷,我……”
费辛没说下去,就被费砾一把捂住嘴,塞进了另台车里。
景郁从另一边下车,单手插兜绕步过来,“从二爷回来到现在,这么长时间你现在才说,费辛,谁给你的勇气,连二爷都敢瞒。”
费辛硬朗的脸色发白。
二爷手段有多狠,他是太清楚不过了。
费姓家臣全部外放,现在二爷召回费砾,明摆着要彻底替代他……
龙仟低着头,并不理睬费辛的话,继续抽着烟,深邃的眸中一片寡淡。
可熟悉他的人都知道,这时的他心绪沉浮极其危险。
“埋了。”龙仟淡漠吩咐。
费辛真崩溃了。
费辛不敢求饶。
费辛死路一条。
司机拉走费辛后,景郁阴着脸把手机扔给龙仟,“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你小姑,你表妹,你的好青梅……二爷,后院的火越烧越旺啊。”
景郁一开始只以为是和陈董有关。
等龙仟调回费砾,他才慢慢问出了全部。
捎带还有御宫的事,一百多个保镖围攻一个女孩子,这已经不是仗势欺人了,这他妈的是草菅人命!
景郁很难想象,唐心洛是怎么逃出来的,她一个女孩子……
无法设想。
景郁转动脖颈,眼神很阴,“你要不好出面,我来。”
龙仟也正想着这事,听到这句,不禁看向了景郁。
一双冷戾的桃花眸深沉,浓浓的似沼泽要将人扼毙。
景郁有些误解了,“都出这么大事了,你该不会还想偏袒你家人吧?那唐心洛怎办?你就让她受这种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