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止呢,那工人的老娘前两年说是病死了,其实也是被他媳妇儿害死的。
你们想啊?一块儿过日子十几年的人,谁能天天盯着她做饭放什么东西呀!那工人的老娘被害死好几年了都没人知道。”
有大妈好奇的问:“这女人为啥变成这样儿了?不是说她以前可好了嘛?”
“嗨!没儿没女的,活着没希望了呗!”
没等这个青年回话呢,大家伙儿就七嘴八舌的说着自己的看法。
贾张氏一脸不屑的说了:“这还用问呀!肯定是这媳妇儿外面有人了呗,这女人一旦外面有人了,就跟自己家男人不一条心了。”
二大妈也在边上听着呢,这会儿看见贾张氏瞎显摆,就来气。早上被她挠的口子这会儿还疼着呢。
心里有气,话里就难听:
“那可不一定,弄不好是整天被婆婆打骂打急眼了呢!这得多好的媳妇儿才能抗住婆婆和丈夫几年几年的打骂,心里不生怨气的?要我说,毒死他们活该。”
贾张氏还想着就着这个事儿再掰扯一会儿呢!
猛地反应过来,嗷呜嗷呜的叫了两声:“好啊,他二大妈,你这是话里有话啊!你这话是说给谁听的?”
二大妈可不怂贾张氏,人家三个儿子就是底气,说话就差怼着贾张氏脸了:“谁天天打儿媳妇这话就是说给谁听的,怎么着?你贾张氏急什么呀?”
贾张氏恼怒的想上去动手,想了想到底怂了点。他二大爷身宽体胖的不说。就人家三个儿子打自己一个瘸腿的儿子,自己家怎么跟人家斗?
贾张氏撒泼打滚也是分情况、看人家儿的。
她们俩人还在骂骂咧咧的打着嘴仗,一群大妈有拉架的,有看戏的,有嗑瓜子的,有偷摸放屁的。
那青年已经悄无声息的溜了。
这青年自然也是许从云的傀儡,想要控制傀儡干这种精细活儿,还是得许从云亲自控制。
不然的话,傀儡自己跟人说话,都是一副眼珠子不转,说话磕磕绊绊,呆呆傻傻的没睡醒的样子!
嗯~小爱同学…?理解了吗?
这两场戏安排完,许从云先撤了。
贾家内部应该没什么阻力了,还得给他们找点外部的事儿。
哪一场戏起作用,离婚的事儿都能搞定。
对了,是不是还得给贾张氏找个儿媳妇?
嘿嘿!
不说许从云憋着坏,准备给贾东旭再找个媳妇。
单说贾张氏受了气,愤愤不平的回到自己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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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自己倒了一杯水,骂骂咧咧的念叨着二大妈,越念叨脸色越不好看。到最后,贾张氏脸色都白了。
“这害死婆婆毒死丈夫的,这是秦淮如啊!”
贾张氏念叨了半天反应过来了,那故事里的女人跟现在的秦淮如有什么两样儿?
贾张氏中午做饭的时候老感觉盐里有毒、面里有毒一样儿,喝凉水她都觉着苦。
呆呆傻傻的在家坐了半下午,贾张氏心里的恐惧怎么也消除不了。
脑子里一会儿是自己打骂秦淮如的画面,一会儿是自己口鼻流血,奄奄一息的躺在床上,秦淮如在旁边勤快的收拾碗筷的画面。
半下午,工人快下班的时候。
一个穿着土黄色棉袄的青年站在贾家门口大骂:
“婶子,你们说我哥病了心里念叨我,让我来看看。好嘛,现在我来了,连我哥的面儿都没见着你就撵我走是吧?”
贾张氏有点心虚,可是她嘴硬啊!指着这人就骂:
“你个小王八蛋,你来看你哥就带着一只鸡来呀?你这是寒碜谁呢?”
贾东旭堂弟人都懵了,城里人生活都这么好的嘛?带一只老母鸡来探亲就这么拿不出手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