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外表还是孩子,但谁都能看出她拥有女人心。在这松散的衣服下,也是活生生的□□,相较两人初次见面时,她也长大了些。
细微的变化,落在她的五官上,更是在她的牙上,比从前还要尖锐了。
宿傩在女孩的耳旁轻声说话,他甚至觉得她不了解,手在动作,要细细说明。
“我见过太多了。”她眨了下眼睛。
宿傩滞了一下。
“最多的有八根。畸形的,小的,大的,有用的,没用的,健康的,病变的。”她坦然地往他衣物遮蔽的地方看去,甚至已伸出了手:“正好,今天就让我看看你的。”
上卷
宿傩是硬的,本来刚结束没多久,还没做够,女孩就送来食物。杀了女人是随手的事,若是女孩稍微显露出退却,他真打算立刻同她玩一下。
可是,她也太爽快了,也不是装的。
完全是没将他所指的快乐放在心里,反而还想将他当成没有生命的东西。
宿傩顿时失去了所有的兴趣,一丝焦躁,更多是软趴趴的心情。
“算了,”他的手撑着床,一只手按住脑袋,招了招另一只手,“快点滚开,要解剖谁随你高兴。”
他离开了女孩,女孩躺在床上侧头看他,接着撑着身体坐了起来。
“你不是害怕了吧?”她的声音里满是戏谑。
宿傩的两只手落在她面前,要扣住她的脖颈。
他停住了,没将她和人对待章鱼一样扔出去。
他想,这是他给她的慈悲;
他没想到,他是习惯了,并了解了如何忍受。
一次又一次的试探,一次又一次的尝试。
可能很快就会厌倦,也可能会上瘾。
她的生长缓慢至极,完全不像是人,里梅说这是食脱医的宿命。
“她能活多久?”宿傩问。
“不知道。”里梅说,“但我也了解过一些。可能某一天,汇集在她身体里的东西会突然炸开,她就死掉了。”
“那干脆把她冰冻起来?”
“是可以,不过想是不必。”里梅又说:“她一直把她自己照料得很好,所以还能活上许多年吧。”
宿傩是诅咒之王,要将他归于这世上的某种个体,是没法做到的。从前并没有如他一般的存在,因而他也不清楚自己能活上多久。
等宿傩注意到,也的确过了好些岁月。
有一日,他问里梅如今是多少年,里梅回了他,宿傩才发现,那些他以为刚刚才发生的事,已是很久以前了。
“看,这个!”女孩就在这时跑了进来,手里抱着一个泡了什么的瓶子。
就和从前一样呢,她也是让时间显得没有变化的一大象征。
万已死去了。
会不会,他,里梅,还有她,就这样一起,永生永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