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名。”
“马喻才。”
“哪几个字?”
“比喻的喻,才能的才。”
“年龄。”
“o。”
“民族、工作单位、职务,还有地址。”
“汉族,一页博弈设计公司设计部副经理……”
听到这个着名的设计公司,警察抬头看了他一眼,另一个做笔录的警察仔仔细细地写下了马喻才的话语和表情。
“对于上述生的事情,你有什么要辩解的?”
马喻才沉默了,他低头思索,在警察面前讲神神鬼鬼的事情,会不会被当做装神弄鬼?
见马喻才一直沉默不语,主审警察道:“你就如实说一说你经历的事情,你们是怎么撞到一起的,你为什么在绿灯的路口停下来,怎么生的争执?”
马喻才明白自己沉默是没用的,尝试清晰地讲述自己视角生的事情:
“我看见路边有个人……一个小男孩在斑马线上走,我下车想拉住他,但是他跑了,等我反应过来,他不见了,后面的车也撞上来了。”
主审警察找到了盲点,“一个小男孩?”
他看向做记录的警察,“其他人有提到过小男孩吗?”
“说没有见到。”
主审警察起身道:“你继续审,我去调监控。”
马喻才把能讲的都讲了之后,调监控的警察回来了。那个时候大概是晚上九点,马喻才看见监控,人都凉了。
从一开始,路上就没有任何小男孩,连行人都没有。
只见到马喻才一个人突然刹车,下车后在斑马线上演独角戏,蹲下起身,往路边走,然后突然冲了出去。
在监控下看得一清二楚,黑车车主要不是方向盘扭得快加上刹车刹得很及时,被撞飞的就是马喻才了。
后面跟上来的白车也差点撞上马喻才,只不过突然撞上了马喻才的车。
看见自己不管不顾地疯狂冲了过去,先后两辆车就堪堪停在他几十厘米的距离,马喻才冷汗狂冒。
警察再问他,小男孩在哪,马喻才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由于怀疑马喻才,警察给他测了酒精,确定马喻才没有酒驾,也没有疾病和精神病史。
但最后,马喻才自觉理亏,毕竟旁人眼中他的确是无缘无故。他承认自己看花眼了,承担两位车主修车损失,双方互相和解道歉,在警察局待了约莫十十多个小时后才离开。
他狼狈地取了自己的车,没有去修车行,浑浑噩噩回了家。
他绕到前方,仔仔细细地打量起自己的宝贝车来。
“天啊……”马喻才蹲下,心疼地摸了摸保险杠。
瘪了。
他赔了将近一万,挨了一拳,自己的车还撞坏了。
马喻才蹲在地上,捂脸不语。
烦死!
但是无可奈何,那个小男孩只有他能看见。再说下去别人也会以为他在胡搅蛮缠。
马喻才认命起身,拿出手机要拍个照给修车行,刚抬起镜头,就现车头干干净净。
他立马放下手机凑近看了看。
完好无损。
“?”马喻才困惑地摸了摸。
他忽然明白了什么,开车上座,深呼吸几口,摸着手上的戒指,问:
“严先生,挡住那辆车,救下我的是不是你?”
马喻才紧张地等待着什么,副驾驶上空无一人,车里的气氛安静无比,只听到他略显急促的呼吸声。
就在他眨眼的瞬间——身旁多了一个人。
严继尧果然像他说的那样出现了。
马喻才再问了一遍:
“严先生,挡住那辆车救下我的是不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