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中感到一阵温暖,身上似乎有了些力气,双手扶墙,一步一步挪到门口。
刚给她打开房门,我又止不住冲到厕所里去,急切之下,险些将那根名牌腰带扯断。
李芳跑进屋来,将手中的东西放下,急忙来到厕所,站在我身边,关切地问:“怎么这么厉害?”
“阿……芳,你先……出去,这…里边……很臭的。”我一边抵御剧烈的腹痛一边用力去泻痢疾,苦不堪言。
“没事的。”她边说边俯下身子用柔掌轻轻抚着我的背部。
老子心中又是一暖,疼痛加剧,又狂泻不止起来。
靠他姥姥的,这可真是作茧自缚了。自己作的自己受,谁也替代不了。
这三番五次地腹痛狂泻,让老子成了常驻马桶大使了,险些使老子变成了个马桶人。
从厕所里出来,李芳把我搀扶到破沙发上,让我躺会。
她急忙倒水喂我服药。她给我买来了肠胃消炎药和ppa,
大概过了一刻钟,肚中又是一阵剧烈疼痛。
但这次的疼痛只是单纯的疼而已,没有了又疼又拉的感觉。万幸,药力终于发挥作用了。
但药力一发挥作用,虽没了要泄的感赏,但瘪痛更加厉害了,这是泄痢大战的结果。
如
此瘪痛,可见老子肚中泄痢大战的战况是多么地残酷多么地激烈,估计是t的白刃战。
李芳看我表情痛苦,就把我搀扶到床上。
她坐在床沿斜躺着,一手撑着床沿一手轻轻抚我。
如此这般在床上躺了十多分钟,感觉轻松了不少。
这时,李芳的手机响了,她爬起来去接电话。
从她那又冷又淡的表情和不温不热的语气上看,来电话的是她对象。
这狗日的,真他妈的是个丧门星。
看那样子这狗日的是让李芳回去。
李芳告诉他,她爸妈这边有客人,她要留下来陪客人。
那厮又粘糊了好长时间才挂断了电话。
李芳闷闷不乐地坐在沙发上静静发呆。
我急忙从床上爬起来,来到客厅坐在了她的身边,用手轻轻将她揽进怀里。
她一愣,这才发现我已经起来了。
“你怎么起来了?快到床上躺着去。”
“没事了,吃上药好多了。”
“你要没事了,那我等会就回去。”
“别啊,你别走了。”
她叹了一口气没有再说什么。
都是那个狗日的破坏了我们的温馨气氛,d,
为了转移她的注意力,我便问:“阿芳,我还没有吃饭呢,你给我买了什么好吃的?”
“额,你不说我都忘了。”她边说边起身将给我买的那些吃的东东拿出来都放到了茶几上。
好几样热乎乎的佳肴,其中还有半只黄橙橙的烤鹅。
我搜了一圈,发现没有羊肉,嘟囔道:“芳,以后再给我买吃的,不买什么也要买羊肉。”
“为什么?”
“羊肉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