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张氏原想大闹一场,然而秦淮茹冷言道:“妈,您这样闹只会毁了棒梗的将来。有些事情,越闹反而越糟糕!”
想到棒梗没法念书,即便是大字不识一个的贾张氏也知道,读书至关重要,不然今后怎能有望成为官员。
见到贾东旭赔款后,秦淮茹上前笑容满面地说:“二叔三叔,棒梗淘气给你们添了许多烦恼,真是过意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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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罢此言,刘海中与闫埠贵心情稍有平复。
“唉,好歹家里还有个说话得体的人。”闫埠贵冷冷回应:“孩子就是要严格管束,否则以后不知道又闯何等大祸。”
“没错,你们看我怎样训导小孩的!”挺着圆鼓鼓肚子的刘海中道:“就是狠心揍一顿,每天一顿打骂,他们才能牢牢记住教训。”
“二叔三叔,既然赔款已经给了,那么,两位应该可以归还身上的棉袄吧?”秦淮茹提出。
这两件棉袄若经过清洗还能供贾东旭及棒梗穿着。
但刘海中、闫埠贵并未就此作罢。“你在打什么算盘呢,这算我们的精神损失补偿费。你真的以为被满脸涂满肮脏物的事能够这样轻易摆平?”说着,闫埠贵径自回家更衣。
望着两人的背影,贾张氏气的全身都颤抖着。
“那阎老西实在不像样,如果不是他,我们不用赔偿如此多的钱。”贾张氏恨声地说:“这该死的,看他落到了我的手中时……”
此刻贾东旭也同样懊悔金钱白白损失。不只是易中海处拿到的四十大洋投入其中,他自己也搭上五大枚银币。
正巧看见棒梗想出门,贾东旭将他拉到近前,开始在大腿上打他。
尽管隔着厚外套力度不大,聪明伶俐的棒梗随即大张嘴巴出痛苦的声音。
打了两下后贾东旭察觉不妥。他现从棒梗裤子兜中掉落了几根约如拇指般粗的鞭炮。
“给我站好!这些鞭炮你是从哪来的?是何雨给出的吗?”贾东旭放开了棒梗,并拿起地上的鞭炮。
“那家伙哪可能有这样的大型!是我路旁现的。”自豪之情油然而生在棒梗的回答中,“我还留着一些呢。”
得知消息的贾东旭十分愤怒。倘若棒梗说出是从傻柱取得的,那他就能够借此事让傻柱赔付一笔,就算不向易中海讨钱,也要傻柱至少支付五十块。
傻柱换了衣物,使用了肥皂清洁直到皮肤都要掉了才能安心。因顾虑秦淮茹的心情,他已经决定不再追究赔偿责任。
但如今听贾东旭这样的说法,怒从中起的傻柱道:“你想干什么,贾东旭,企图把问题推卸在我身上让我进行补偿?”
“妈的老子一件新棉衣被弄得一团糟,这笔债还没跟你算清。”
“既然如此,看来你今天非补偿不可了!我也会到警局去理论一番。”
“这是我今年新制的大棉袄,打算用作相亲之用。它值二十五块钱!”
不待贾东旭开言,贾母就开始高声嚷叫:“傻柱你这没良心的家伙,咱们已这么艰辛了,你怎么还想剥削我们呢?你怎么不早点去投胎呢?”
愤怒令傻柱脸色铁青:“随你怎么骂吧,我现在就出去警局。”
贾东旭一惊,随即迅制止贾母:“妈你就别再火上加油了。”
秦淮茹连忙加快步伐去追正黑着脸的傻柱,一把拽住了他:“柱子你也太过分了?为了我姐姐的难处,你就放弃这事好吧。”
“不如这样,你的大棉袄交给我,让我来帮你洗干净,你看怎么样?”
此刻的傻柱昏昏然,秦淮茹身上的香味,以及她的柔滑手指令他神魂颠倒。
眼见这般情形,秦淮茹暗自对自己的魅力引以为豪,并急切地说:“柱子这样妥不妥啊?”
秦淮茹那甜美的声音使傻柱心神荡漾。
“行行行,你说怎么办就怎么办。”说着,傻柱抹了抹嘴边的唾液。
“快瞧瞧你那个呆头鹅样,快点回家把大棉袄拿过来吧。”说罢,秦淮茹朝傻柱瞪了一眼并轻轻推开了他。
傻柱急忙回家拿来大棉袄。望着傻柱离去的背影,秦淮茹流露出厌恶的神色。她实在不能接受傻柱身上的难闻味儿与他丑陋的样子,觉得反胃恶心。
看到秦淮茹归来,贾东旭开口:“事情已经解决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