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车内挡板升上去,顶开她双膝人压到腿面,扯开她的一侧衣肩,“带着满身我的吻痕和他贴一块儿,闻梨,谁给你的胆子?”
“弄走一个梁鹤回来一个裴临洲,我就该把你锁在家里,不让任何人看到你。”
大片肌肤骤然接触空气,闻梨不断瑟缩,令她心更沉的是他的那些话。
“你承认梁鹤被调走是你做的了。”
“怎么,我送他高升不好?”
“那你有没有问过别人愿不愿意?”
“我需要问?我没给他第二条路选?弱肉强食的社会还要我给他多大的仁慈?”
闻梨气得眼眶通红,胸腔不断起伏,沉默两秒,她勾唇冷笑,“你的确不需要在意别人愿不愿意。”
“就像我,不愿意不还是嫁给了你。”
短短一句,正中靳砚南死穴。
他目光倏沉,扣着她的后脑勺吻了下来,密不透风的吞噬深入,嘴唇很快尝到了血腥味。
闻梨拼命推他,晶莹的泪珠不断从眼角滑落。
冰凉的水液滑到他的锁骨上。
他停下来,指腹擦过她脸上的泪痕,“乖,这话别让我再听到第二遍。”
“从今天开始,你一步也不能踏进那个园区。”
委屈涌上心头,闻梨眼泪掉得更急,忍无可忍,她挥手一巴掌扇了过去,“凭什么,你说过不干涉我的生活的!”
靳砚南舌尖抵着腮帮把脸转回来,下嘴唇被咬破,侧脸一个明显的巴掌印,喉结脖颈上几道指甲抓出来的渗血红痕,战况惨烈。
可他好像感觉不到任何疼痛。
“不干涉不是让你跟一个又一个男人出双入对的,从今天开始,我不会再陪你玩什么规则游戏。”
闻梨抖了抖唇角,难以置信。
所以,她那么认真地履行,希望和他的婚姻生活过得和顺,在他眼里不过是一场消遣的玩乐游戏。
高兴了哄她,百依百顺。
不高兴了便不管她愿意与否,一切只能按照他想要的去做。
眼里升起浓烈的失望。
他果然还是他,从来没有改变过,恃强凌弱,独断专行。
什么规则压根束缚不了他。
看着车窗外陌生的行驶轨迹,闻梨心底一阵发寒,“你到底要带我去哪?”
靳砚南低头亲她眼角的泪,目光沉而平静地注视着她,“除了我身边,你哪里都不能去。”
金屋藏娇
闻梨被带到四合小院,用过软芋清粥,靳砚南又把她带上车。
她以为会被送回锦上庭,结果却是私人飞机上,目的地是深市。
整个过程容不得她抗拒分毫。
落地后接近傍晚,城市霓虹灯已经亮起,车流如织交汇。
商务车直抵酒店。
下车,她被靳砚南搂着进电梯,顶层总统套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