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让她深刻地感知,她到底属于谁。
到她近乎崩溃点,他把风筝绳拽在手中,她就像那风筝,飞不上天落不下地。
“叫我什么?我是谁?”
他沉声问她,一遍又一遍……
清风习习。
初秋的第一场雨来得悄无声息。
靳砚南套了条灰色长裤站在二楼的露天阳台外,英挺冷峻的侧脸映在朦胧雨雾中,破戒点了根事后烟。
今晚他的确没打算做到底。
但他想起那通电话。
她的隐忍,她的不愿,她想逃离他身边的念头,以致那点恶劣不为人道的占有欲被彻底激发。
抽了两口,靳砚南掐灭烟,站这又散了十来分钟。
回到房间,他拿起闻梨的手机,输入她的生日解锁,找到通话记录的号码,点了拉黑。
“唔……”
闻梨梦中呓语,卧房冷气温度低,她主动往热源处缩。
靳砚南收拢手臂,轻抚她眉心,低头吻了吻,低喃轻哄:“睡吧。”
这样的她,他不会让任何人看见。
-
细雨绵绵下了一夜。
空气中忽然就少了盛夏的燥热,多了一丝清爽舒适。
可闻梨是不舒适的,从床上睁开眼的瞬间,浑身的酸痛感席卷而来,她恨不得自己再度晕过去才好。
一条健硕的手臂圈在她的腰间,闻梨垂眼盯看半晌,磨了磨牙。
有点痒,昨晚到底还是咬轻了。
靳砚南的腕骨往上那块皮肤有个明显的牙印,整条手臂布着几处深浅不一的抓痕。
昨晚任凭她如何哭他也不肯停,他很喜欢亲她,轻的重的,在她身上留下各种痕迹。
她无力招架,只能咬上去求他暂且饶她喘口气,他却反像被触及某点,手指主动伸进来,在她口内搅弄,哄她用力咬。
回想昨夜,闻梨只想骂一句混蛋。
她松了松肩,提开他的手臂想要起身。
身后传来一声低闷,靳砚南也醒了,手臂一把拢过她,贴过来蹭她后颈,短簇的头发细密扎着她,很痒。
闻梨缩了缩脖子,“放开啊,热……”
她声音细微,对大白天的亲密无所适从,不太好意思。
靳砚南把她松开些,不过依旧圈在怀里,他睁眼问她:“还难受吗?”
“我——”闻梨险些咬到舌头,“我好得很!”
她脸燥推他,“我真的要起来了!”
她像团小狮子在被窝里乱拱,靳砚南只好松开。
闻梨撑着手肘起身,薄被从身上滑落,低头一看,这才发现自己只套了件男式宽松灰t,里面是完全真空的。
闻梨狠狠倒吸一口凉气,立刻卷起被子裹紧自己,双眸充满戒备。
靳砚南失笑,“现在挡是不是太晚了。”
灰t配套的长裤靳砚南穿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