逢秋点头,“她不经常这样?早就习惯了。”
朵绿叹了口气,瞅了瞅周英蓝的办公室门口,小声说,“秋秋,我觉得周姐好像在针对你,不然她为什么非要单独朝你发脾气?”
朵绿并不知道逢秋和虞馥雅的关系,这件事逢秋也不想再说,“不知道。”
中午休息,吃完饭,逢秋去茶水室泡了杯茶,走到门口,忽然从外面进来一个人,两人迎面撞到一起,一杯滚烫的茶水尽数洒在逢秋手臂上。
逢秋疼得皱眉,连忙跑到洗杯子的地方用凉水冲洗手臂。
“不好意思啊,谁知道你在门后面啊,我还以为茶水室没人。”徐蕊希没什么歉意地说,仿佛错的是逢秋。
徐蕊希是今天新入职的同事,听说昨天才回国,此前一直在国外读书。
逢秋今天心情本来就不太好,徐蕊希无所谓的态度直接惹恼了她,此刻也没什么忍让的美德了,“是你撞到我,你搞清楚好不好?”
徐蕊希撇撇嘴,“谁让你走路不看路,活该!”
仿佛是为了显出自己海龟的身份,徐蕊希还用英语骂了逢秋。
然后,轻蔑地瞟了眼逢秋,趾高气昂地离开。
逢秋无语。
神经病!
柏林会所,高级包厢。
霍檀和周述礼坐在一起喝酒,周述礼怀里还搂了一个肤白貌美的红唇美女。
美女娇滴滴地靠着周述礼,媚骨天成,但眼珠子却滴溜溜地看向霍檀。
几分钟后,包厢门被人从外面推开,徐清走进来,穿着质感高级的深灰色衬衫,领口敞开两颗扣子,气质矜贵深邃。
几乎是徐清进来的同一时间,周述礼身边的美女立刻盯着徐清,黑色瞳孔中浮现出惊艳和贪婪。
“阿清,你来晚了,不会又是在家陪你老婆吧?”霍檀唇角露出玩味的笑容,不着痕迹地看了眼周述礼。
周述礼也发觉身边的女人不老实,沉下脸,立刻把人打发走了。
女人临走前咬了咬唇,一脸不甘心的表情。
徐清坐到沙发上,倒是对刚才的事情没什么反应。
“她在上班。”徐清姿态慵懒放松,抿了口酒。
霍檀暧昧地眨眨眼,“阿清,看不出来,你对自己的老婆还挺上心啊!真把小时候的娃娃亲当真了?”
“我不对我老婆上心难道对你上心吗?”徐清挑了下眉。
霍檀:“……”
他就不该问这句话,自取其辱。
酒过三巡,周述礼非常不解地问,“阿清,其实有件事我一直想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