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一个强大矜贵的男人,如果沈泽不是逢秋的前男友,他甚至没有资格入徐清的眼。
更让沈泽崩溃的是,即使他是逢秋前男友,徐清也不会特别注意他,这是一种来自财富、地位和教养的全面碾压而产生的不自知的忽视。
悉尼酒店。
逢秋还没睡,靠着枕头躺在床上,方阿姨正在给她捏腿。
逢秋脱了睡衣,淡紫色的蕾丝刺绣内衣内裤遮不住白皙肌肤上的全部痕迹。
方阿姨是过来人,忍不住说,“逢小姐,以后别由着男人胡闹,你是有身孕的人,经不起半点闪失。”
逢秋红着脸点点头。
她心里要羞死了,徐清这个混蛋!
呜呜呜,方阿姨你错了,其实是我主动引诱徐清的!
呜呜呜,我有罪!
第二天清晨,逢秋醒来时是七点钟,外面天空灰暗,悉尼正在下雨。
逢秋洗漱后换上一件蓝紫色丝绒蕾丝碎花礼服,为了更好地衬起礼服版型,逢秋咬了咬牙,推上黑色丝袜,接着穿上一双黑色细跟高跟鞋。
刚穿好鞋子,徐清的视频电话就进来了。
“腿还难受吗?”逢秋刚接通就听到徐清这样问。
逢秋有些心虚,抿了抿漂亮的唇,小声说,“还好,不难受了。”
看着女孩不自然的小表情,徐清眉骨下压,声沉,“秋秋,你穿了高跟鞋?”
逢秋绝望,生无可恋地看着他,“你怎么知道?”
“表情太明显了。”徐清声淡,“几厘米?”
逢秋使劲闭了下眼,“六厘米。”
徐清敛眉沉默,逢秋瘪嘴,委屈地说,“徐清,你要是想骂我就骂吧,反正我今天是一定要穿的,crest邀请我去参加今天的拍品展览,我穿了礼服,不能配平底鞋,不好看。”
“不骂你。”徐清无奈叹了口气,“戴一双平底鞋过去,穿高跟鞋累了就换上平底鞋,还有记得在脚跟贴创可贴。”
“知道了知道了。”逢秋转悲为意,眉眼弯弯,双手捧着手机,声音柔软,“徐先生,我想你了,你什么时候能过来呀?”
“今晚就可以。”徐清笑,眉目温柔,“亲爱的逢小姐,今晚还需要按摩服务吗?”
逢秋脸红,咬唇说,“不要!”
“倒贴……”徐清接着说,“一根丝带。”
逢秋脸颊更红,“我考虑一下吧。”
“老婆,以我们的关系,还需要考虑吗?”徐清挑眉问,声音低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