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秋秋。”徐清把她搂进怀里,温柔地摸了摸她的头发。
逢秋靠在男人宽阔紧实的肩膀上,清澈的目光看向台上那幅红色的画作。
穿着旗袍的拍卖师介绍完《心脏》后,宣布起拍价是四百万。
仅仅一分钟,这个价格就涨到一千五百万。
大多数人都是想拍回去讨好萧惠,萧惠的背景虽然不干净,但他几乎掌握了全国一半黑色势力,另一半掌握在香港梁家。
“三千万。”后排响起一道儒雅邪气的声音。
大家一听是萧惠出的价,虽然摸不准是为什么,但也不敢再追价。
就在一锤定音的前一秒,徐清平静地追了三千万。
“徐先生出价六千万,萧先生,您还要追吗?”拍卖师问。
萧惠勾唇笑了笑,“一亿。”
徐清再次追加六千万,一亿六千万。
“徐先生加到一亿六千万,萧先生,您还要追吗?”拍卖师礼貌询问。
萧惠靠着背椅,“我放弃!”
在场的人心惊胆战,徐清和萧惠的背景不相上下,这两人对上,旁人没有一点看热闹的心思,不被殃及池鱼就谢天谢地了。
拍卖会结束后,工作人员和徐清的助理办理交接手续,徐清和逢秋先走。
“逢小姐,留步。”干净空旷的地下停车场,陈思绵叫住逢秋。
陈思绵走过去,朝徐清礼貌地点了下头,“徐先生。”
随后看向逢秋,从公文包里掏出一个酸枝描金雕刻盒子,递给逢秋,“逢小姐,这是萧爷给您的见面礼。”
“我不要。”逢秋第一时间拒绝,她柔软的小手挽紧徐清紧实有力的手臂。
陈思绵推了推眼睛,“逢小姐,收下吧,萧爷可能对徐先生有恶意,但是对您没有一丝一毫的恶意。”
逢秋抿唇不说话。
陈思绵只好把东西给徐清,“徐先生,请收下。”
“替我跟你家主子道谢。”徐清收下礼物,声音低沉疏离,黑沉沉的瞳孔看着陈思绵,随后垂眸看了眼腕上的手表,声淡,“现在离最近从悉尼飞往澳门的航班还有五分钟,祝你们好运。”
说完,徐清牵着逢秋的小手一起离开。
陈思绵不太明白这句话的意思。
五分钟后,萧惠坐在车里咬牙切齿,“好得很!徐清,他竟然毁了我在澳门的赌场,不就是调戏了他老婆,年轻人心真狠!”
此刻副驾驶上的陈思绵总觉得自己有些无语。
南城雪园。
从悉尼回来后,逢秋请了三天假在家里休息,她最近孕吐有些严重,也吃不下饭,看着人都瘦了。
下午六点,橙红色的夕阳慵懒地穿过客厅透明的落地窗,铺满一室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