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压制在车厢上,那双看似柔若无骨的手就掐在后颈,毫不客气的把他的脸按在冰冷的车厢壁上摩擦。
眼尾处的伤痕在银色车厢内壁上涂抹出一片血迹。
火辣辣的痛在蔓延,却不如后脖颈上那只冰凉手掌让他触感鲜明。
怎么会有男人,身上还带香?
不对,这香味好熟悉!
这不就是一号爱点的那种烟会散发出的香味吗?
操!
金发正要怒而挣扎,猛地一只脚从身后自他双脚间强势挤了进来。
幽幽冷香自身后完全笼罩,气息氤氲在了耳边,“小金毛,屁股挺翘啊~”
金发:!!!
妈的!
这个狐貍精!这个变态!
耳尖变得滚烫,不用看他都知道一定已经通红了。
而更可恶的是身后这人那犹如实质落在耳尖上的目光,他不回头看都知道那眼神有多戏谑嘲讽。
忽然,林鸠对着他耳尖轻轻吹了一口气。
他眼睁睁看到了这人耳朵不受控制的抖动,以及身体瞬间僵硬紧绷的样子。
林鸠玩心大起,往前压了压,嘴唇几乎要碰到那只红透的耳尖。
“你们在干什么?”
冰冷无比的叱问忽然炸响。
金发莫名心慌心虚,反应极大的一把掀开背后挟制住自己的人,噔噔噔连退三步几乎退到另一边车厢里,瞪大眼睛看向来人。
林鸠心不慌气不喘的转了转手腕,转身看向来人,笑意盈盈,“没什么,我在逗你家的小金毛玩儿~”
车厢内壁上那一大片花掉的血迹,金发半边脸也被血涂抹得花里胡哨的,眼角一直往下还有那么长的伤口,在他嘴里只是“逗玩儿~”。
而且……
“什么叫‘你家的小金毛’?谁特么是他家的!”
小金毛炸毛了。
哦,就是没有否认小金毛的称呼,就这么接受了是吗?
比起这长相,性子意外的有点单蠢呢~
果然犬科大多都不太聪明(狐貍:那我走?)。
林鸠意味深长的看一眼金毛,在他被看得炸毛得更厉害之前适时挪开了视线,然后对上了……不太开心的另一只小狗,咳,好吧,是祁妄。
所谓不太开心,也只是林鸠从他那比平时略微幽深些的灰色眼睛里察觉到的。
“回去。”
祁妄对金发冷冰冰的两个字打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