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西:【以前?有多以前?】
顾曜意识到自己说漏嘴了,不好回复了,还能是多以前,就是他和简岁时结婚那会的事,他赶紧找补:【在学校那会就这样,就连你哥都叫不动,更别说我了。而且你应该和他待的时间更多,不是么,怎么突然问起我来了。】
南西:【我在养病呢,他都不带我出去玩了。】
顾曜:【我都忘了,你是个病美人,厉哥做的对,这我可站厉哥。】
南西见状知道是套不出什么话来了,但她偏偏要说:【最近你有和她联系吗?】
顾曜:【她?谁?我忙都忙死了,刚好有客户找我,我先不说了,下次见面再聊吧。】
南西还没发出去,顾曜已经找到借口溜了,不在回复。
南西咬了咬牙根,她不能一直待在这别墅里,什么都做不了。
她准备出门,保姆赶紧过来拦着:“南小姐,你可不能出去,有什么需要跟我说就行,我出去买。”
“不用了,屋里很闷,我想出去走会。”
“那我陪您去吧。”
“我想一个人待会。”
“可是傅先生交代过,得照顾好您,您去哪里都得跟着。”
南西没有耐心:“我只想一个人静静,你别和他说不就行了。”
“抱歉,南小姐,傅先生说您情况特殊,特别交代过,而且傅先生那是关心您才会这样说,我也不好不听傅先生的,要不您给傅先生打个电话?”
南西再生气也不能表现出来,万一保姆和傅厉森告状那就说不清了,她只能忍下这口气,给闺蜜打电话倾吐。
与此同时,傅厉森回到南城就去公司,工作都积成山在那,等他回来处理。
其他事,根本无暇顾及。
陈海这边和他说了他这几天不在南城的情况,无非就是大方向以及环境变动,也没什么了。
陈海见他脸色不好,一直揉着眉心,关心问了句:“是不是这几天太累了?要不先休息会?”
“不了,你继续说。”
陈海有些担心:“您的脸色不是那么好,要不还是先歇会。”
傅厉森没说话,往后一仰,靠在椅背上,整个人慵懒又紧绷,过了会,说:“你是不是觉得我做错了?”
“什么?”陈海怔了一下,什么做错了?
“和她离婚。”
“……”这问到陈海了,不知道该说什么。
傅厉森到底把他当自己人,他和简岁时结婚那会,第一个知道的人就是陈海,虽然陈海是他司机和助理,并不是什么有血缘的亲戚,就连朋友都不是。
陈海从不多嘴,那会他和简岁时领证结婚,谁都没通知,傅家那边更是,他都没说什么,现在也是一样。
傅厉森仍旧维持刚刚的动作,不过没再说话,办公室里静谧一片,好像他刚刚没问出那句话来。
陈海看他的表情,眨了眨眼,过了会,缓慢开口:“我觉得简小姐很好。”
“对谁都很好,她不是坏人。”
陈海对她的评价,不低。
傅厉森眉头紧锁,仍旧没说话。
陈海心里已经有点没底了,是不是不该说,婚都离了,即便有那么一点点后悔,也无法挽回了。
“您去见了简小姐么?”
但鬼使神差就是问了出来。
傅厉森恩了一声,鼻音很轻。
陈海没再问,站在一旁,似乎等他的下文。
不过过了很久,傅厉森都没再开口提简岁时,仿佛刚刚真的是错觉。
从办公室出来,陈海叹了口气,他也不好说什么,这是他们自己的事。
陈海走后没多久,傅厉森翻出手机查看,一条昨天发出去的短信石沉大海,无人回复,静悄悄躺在列表里,死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