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没有这种可能性。
安聿双手都握住司宴州的手,在大脑中过一遍想说的话。
“我保证,我会回来,你好好养伤,我发誓!”
伸出四根手指放在肩膀前,眼眸认真,声音温润,似是一阵清风飘过。
司宴州微微偏过头,“你要去多久?”
“我不确定,他们说奶奶重病,希望最后的时间我都在那边。”
“带我一起去。”
司宴州抓住安聿的手慢慢开始用力,暴露出他此刻的不平静。
安聿感受到疼痛,垂眸,轻轻蹙起眉,思索一番,才迟疑地点头。
“我先问一下你的主治医生。”
司宴州指尖一动,如果安聿一定要去的话,也必须在他的视线之内。
“你要去,必须带着我。”
安聿走到窗边打电话,司宴州趁着空隙从床上下来,从身后抱住安聿的腰,下巴抵在安聿后颈,眼帘低垂,语气不容置疑:
“必须。”
他结实有力的手臂死死箍着安聿的腰身,动作中透露出的不安感让安聿察觉到些许。
“司宴州,你知道你现在像什么吗?”
“什么?”
安聿转身,身体紧紧靠着,犹如两个磁铁不可避免地相互吸引。
他低头,盯着司宴州脖颈上跳动的隐忍青筋,往前倾身,额头贴着司宴州的额头,鼻尖对着鼻尖,呼吸交织在一起。
“像离不开我的小狗,披着狼皮的那种。”
司宴州愣神,沉吟片刻,薄唇轻张:
“汪。”
“那主人带我一起。”
疯批的强取豪夺,啊,强不起来!(25)
安聿没想过司宴州毫无芥蒂的应下,对上他的眼睛,发觉里面竟然隐藏着一丝期待。
伸出手指戳着他的额头,不解:
“说你是,你还真愿意当啊?”
“聿聿说的,我都愿意。”司宴州定定的盯着安聿的眸子,“我名下的别墅,股份,银行里所有的存款,我放在水池里的黄金,每年的基金,只要我有,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
安聿捏捏司宴州没包纱布的半张脸,“我不要这些。”
“那你想要什么?我想办法给你。”
司宴州像抓住最后的浮木般,迫切想要给安聿一些东西来维持他们的关系。
安聿依旧摇摇头,即便司宴州给他的东西换作任何一个人都会心动,但安聿决定和司宴州在一起的原因并不在这里。
司宴州将巨额财富轻描淡写的送给他,比不上司宴州对他的感情。
他捧着司宴州的脸,安抚般的抚摸着他。
“我想你一直保持现在对我的感情。”
“司宴州,你可以做到吗?”
司宴州没想过安聿想要的会这么简单,热切的目光带着浓浓的爱意,漆黑的双眸像两个深不见底的黑洞,却能明确的看出他的笃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