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清州不再纠结。
他将桌上的吃食打开,提到苏青青,他不自觉的眉眼带笑:“我已经把青青安顿在酒店了,小姑娘看你不高兴,特地买了吃的叫我带回来给你赔罪,她自己平时都不舍得买来吃呢,尝尝看。”
看着里面溢满红油的虾和花甲,我没动筷子。
祝清州眉眼闪过不悦:“梁秋意,适可而止,再这么闹下去对大家都没好处。”
我笑了:“在一起十年,你都不知道我海鲜过敏吗?”
说完我转身回了房间。
祝清州跟在我身后欲言又止。
从前的他会记得我来姨妈的日期,记得我下雨天会头疼,记得每一个对我们来说有意义的节日。
更别说,第一次发现我海鲜过敏时,他拉着我的手,在我的病床前内疚到默默流了一整夜的泪。
现在他也不是忘了,只是苏青青喜欢吃海鲜,恰好又占据了他的心。
他搞混了而已。
我没看他,抬手将医生开的药膏,一样样放到床头柜摆好。
在看到我背后的伤疤时,他眼里的内疚更甚。
拿起我放在桌上的药膏,就要过来给我擦药。
我刚想拒绝。
他的电话铃声适时响起。
离得太近,我清楚的听见苏青青惊慌的啜泣声。
“清州哥哥,外面一直有人敲门,这家酒店该不会是黑店吧?我好害怕啊,听说有的犯罪团伙,专门找我这种独居女孩下手,你能过来陪陪我吗?”
听到这里,祝清州猛地攥紧手机。
“你别怕,先把房间的灯都打开,再把椅子什么的都堵在房门口,千万不要开门,我现在就去找你。”
挂断电话后,他严肃认真地跟我解释:“秋意,青青现在可能有危险,我得出去一趟,我发誓,我真的只是把青青当妹妹,你别再因为她跟我闹了。”
不等我回答,他已经急步走到门口。
药膏被他的风衣扫到地上,撒了大半。
我看着紧闭的大门,勾了勾唇角。
从前每一次他和苏青青有越轨的举动,我都忍不住吃醋生气,他每次都说是我小心眼,无理取闹。
可是祝清州,你放心,从现在开始,我永远都不会再跟你闹了。
从那天后,祝清州一直没有回来
倒是苏青青的朋友圈更新频繁。
话里话外,无非就是炫耀祝清州对她有多宠。
我默默把她拉进黑名单。
然后在墙上的日历上,划掉一个又一个日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