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灵像揉麻糍一样揉着她的小脸蛋,威胁道:“信不信姐姐亲死你。”
说完,一张嘴叼住她的小脸蛋,吸了一口婴儿肥的小软肉。
“我最喜欢吃小孩了。”
姐妹花天天被自家娘亲“吃小孩”,伸着小短手咯叽直笑。
“她不是有个女儿吗?”
“对,就是这俩小家伙的娘,看见美人就走不动路,拐了个妖族的大美人,据说原型是天鹅。”
祁无月:“…………”
如果他没记错的话,她们那一脉的蛊虫好像是玉蟾。
妹妹努力啃着果果:“娘亲说,嘴要甜,小癞蛤蟆才能吃到天鹅肉。”
南宫灵把怀里的这个也拎到案桌上吃果果去,“那家伙,什么癞蛤蟆,你们可是玉蟾,天鹅算什么,长大拐只孔雀来南疆。”
“孔雀好吃吗?”
南宫灵:“不仅好吃,还好看。”
姐姐伸小指头:“可是我喜欢哥哥,哥哥最好看了。”
南宫灵顺着她的目光,看到了她祸国殃民的皇,速变脸:“你想得美。”
姐姐:“啊?姐姐也喜欢吗,那咱们三个在一起吧。”
妹妹啃着果果含糊不清:“窝窝窝,似个!似个银在一起。”
祁无月支着脑袋侧身躺在软榻上,流水般的银发铺排在软榻上,和榻上镶得琉璃宝石相映交错,美不胜收。
他对此完全免疫。
因为十八圣侍以前还天天嚷着“咱们十九个人在一起把日子过好”。
十八圣侍喊了快两百年的这样的话。
直到栖歌甩给了祁无月一个崽。
懂事后的临子每次听到那种话就急得掉小珍珠,气急败坏地和她们争辩。
“才不要你们,哥哥只和我过。”
祁无月往往就会抬起银眸,懒洋洋地环视一眼那群笑嘻嘻的:“谁惹哭的谁哄。”
那群不靠谱的玩意自然哄不住,最后只得摸摸鼻子,一个比一个跑得快。
不是祁无月惹的,每回都得他哄。
他冲着不知道掉了多少小珍珠的小翎儿招招手。
哭包临子终于不装蘑菇,磨磨蹭蹭又极为身体诚实地爬上哥哥的大腿,蹭到他怀里去。
祁无月从怀里刨出他的脑袋。
“我看看眼睛哭肿了没,你是水做的吗?总是一逗就哭。”
指尖摸上某人发红的眼眶,有点红,哭了那么多,倒是没肿,也不知道这算不算是一种天赋异禀。
临子眼中瞬间包满了水汽,小珍珠颗颗分明,哭腔一顿一顿的。
“她们、才不是、逗我,她们和我抢哥哥,哥哥是我的,才不要她们抢。”
祁无月用手指给他擦泪:“好了好了,没人抢你的。”
“……明明好多人和我抢。”临子感觉受到了欺骗,用控诉的眼神看着祁无月。
祁无月:“……”
好吧,确实没什么说服力。
他别开眼“嗯”了一声,妥协道:“我和你过。”
临子眼泪一止,严谨地强调:“哥哥只和我过。”
祁无月:“只和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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