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往身后看了一眼,果然白头翁爷爷、鸿雁哥、孔雀婶和大鹏叔都变回了本体,想要飞离这个山洞。
它们扑到岩壁上,撞到洞口时,原本的亮光不见了,一定是被封起来了。
而我没看到主人和娥姐姐,她们一定会想办法的,我心安定下来了。
“你想啥呢?那个娥姐姐,她只会是我的囊中之物。”
“现在整个星球,都在我的统治之下。你们这些远古时代生灵,怎么可能是我们的对手?”
说完他掏出了卫星地图打开,并接通电话。
“嗯嗯嗯,亲爱的,我就快回来了,在家里好好休息,有啥事情让助理做。”
并当着我的面,又打电话吩咐,“给夫人安装的实时监控系统,运行的如何?要确保万无一失,有什么问题,你们就不用再出现了。”
卫星地图不断扫描搜索,最后出现了两个人形亮点。
“快点快点,张哥,你们的人包围过去。注意用上最新的云豹式攻击。”
几个人带着一批奇形怪状的机器人,一阵风一样,响过、消失。
我心开始慌张起来了。
他边摘下淡金色手套,边用手拨弄起我的黑,用鼻子吸了吸。
“我就喜欢你这样好的头,你知道我为什么会明那个新的支付方式吗?”
他的口气要喷到我脸上了,我有点呼吸困难。
“不知道,”我本能的说,心里却想到了,当年我是因为他说过的话。
以为他真的会对我负责,把我剪下来的头送给他过。真的是因为这个原因吗?
在他的心里我到底重不重要?
为什么他对我如此没有信心,我肯定也是有责任的。
我正胡思乱想,他握住了我的手。
我像触电了一样,连忙摔开了。
他气得扳过我的脸,看着我的眼睛,吼道,“你究竟爱你的哪一任灵魂伴侣?是更爱他们还是我?说。”
我低头又摇头,“一个都不爱,这一辈子我最爱的人就是我自己,和我的父母哥哥。”
“没有了?”
我好像是有个女儿,她甜甜的嗓音真好听,可我记不起来她的名字了?
我是个神经病。
我回想起来了,那年高三,我妈妈让我选择了理科班,当时以前班的人都欢送我们。
然后也有几个班的人被换了过去。我进入那个所谓的尖子班。
学习真的很紧张,连带着寝室也换了。我很快和那个寝室的女同学成为了好朋友了。
而我前面就是那个我从小就暗恋,有好感的戴眼镜的男同学,他个子瘦高。
而那时候的坐位是前后左右,全方位轮换的。
从第一个换到倒数第一时,那周我基本上就看不清楚黑板了。
而那个戴眼镜的男同学高一高二时喜欢打排球。
到高三上学期时,有次我和女同学们一起去打,我为了接住球,一不小心就把左腿的膝关节给别出来了。
同学们急坏了,叫了车送到了不算太远的医院。
当晚,妈妈赶了过来,陪着我说话。
住了一晚上,医生处理不了,第二天,我们办了出院手续。
我们回到家里,妈妈对我的脚很忧心。
后面她找到冯医生的儿子,原来是脱臼了,帮我复了位。
可因为耽误了时间,我这条腿的膝关节就成了习惯性脱臼。
另一个男同学脚也受了伤,写了张某名奇妙的明信片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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