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了酒的夏渝和清醒的夏渝就是截然不同的两个人,一个软的不行,一个硬的不行。
就比如现在,撒娇柔起来能酥进人骨子里。
裴瑀说,“这不是一码事。”
夏渝一根筋了,脑袋浑的也不思考,想说什么就说什么,“怎么不是一码事了…”
“我没有想和别人那样……”
“我…”
他嘟囔着,噎住了话,似是找不到什么为自己辩解的理由,又觉得委屈气愤。
裴瑀将夏渝揽入怀中,“不是你的错,不要怪自己。”
“呜……”夏渝倚着,眼角温热,情绪找到了发泄口的那一刻一泄而出,“是他们用药…用了好多好多,我真的好害怕…”
“为什么…为什么要离开我?”
“裴瑀,我想恨你……”
夏渝环着他的手臂越来越紧。
裴瑀感受着怀里人单薄的身子不断发着颤,收紧了放在夏渝腰间的手,唇瓣蠕动半秒。
“可我对你怎么也恨不起来……”夏渝声音哑了,哭累了,尾音都轻了不少。
裴瑀眼底的情绪揪成了一团,唇瓣用力地抿了抿,没有说话。
最后是裴瑀给夏渝洗的澡,把人收拾干净儿放到了床上。
他关了灯,躺在了夏渝的身侧。
夏渝眼睫忽闪忽闪的,睡得并不踏实。
裴瑀动作小心翼翼的,让夏渝枕着自己的胳膊,轻轻将人搂入怀里。
夏渝动了动,贴近了他。
裴瑀眸色晦涩,也许只有不清醒的时候夏渝才能这般主动的靠近他。
夏渝太清醒了,清醒的已然忘记了为自己考虑,把自己置身事外。
次日,夏渝醒了。
他头昏脑涨,脑袋刺痛的厉害,“唔……”
“醒了?”
熟悉的声音响起,夏渝撑起身看去,一见是裴瑀,眸含茫然,“你怎么在这里?”
等等,这是哪?
“你这是喝断片了。”裴瑀端着热粥走了过来,手里还拿着一盒药。
夏渝越想越头疼,只记得自己和赵培成喝了酒,后续的事儿就不记得了。
他掀开被子一看,又是睡衣,“你又给我换衣服。”
裴瑀坐到床边,眉梢一扬,“那还让你光着?”
夏渝语塞。
喝了粥,吃了药,夏渝的胃才舒坦了不少。
他发誓,再也不沾白酒了。
穿好衣服,他和裴瑀下了楼。
这别墅,真气派。
夏渝问,“你怎么哪都有房?”
裴瑀说,“为你准备的,你想去哪玩都有地方住。”
夏渝又没话说了。裴瑀那话一套一套的,弄得他有时候都不知道该怎么接。
:命里缺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