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瞅着手中碎银子,便想起当年往事。
那年夜书彦将玄青道人请到镇国公府,府中下人都感觉不简单,只是他们在府中讨生活,也不敢多言。
很快,舒木走到夜启淮跟前,便将两家丁说的话告诉他。
他听后感觉事情不简单。
“明日你去白云观走一趟!”夜启淮道。
闻言,舒木微微叩首,他就望着夜启淮:“是!”
夜启淮便往屋里走。
廊下传来声音,舒木望过去,便瞧见两个身着绿衣丫鬟站在那里议论。
“听说舒娘子病了,世子亲自去看她!”
“世子还给她请大夫!”
“都说世子一心念佛,谁又知道他那颗心竟被舒娘子捂热!”
幽幽的声音在舒琳琅耳边回响,她站在廊下瞅那几个丫鬟,就怒眸一瞪。
她怎么可以将夜启淮拱手送人?
舒木瞅瞅外头,便往里头走。
舒琳琅便走到舒木跟前,她面上没什么表情:“世子是不是在里头?”
“是!”舒木说完便走到夜启淮跟前禀报。
他跪在蒲团上,握个木鱼敲。
风吹得他身上蓝色纱袍翻飞,上头用金线绣的祥云泛起幽光,这袍子落在地上,连同木鱼声纠缠在一起。
少倾,夜启淮便抬头望着舒木:“你让她进来!”
“是!”舒木走到外头,便望着舒琳琅:“夫人,将军让你进去!”
闻言,舒琳琅走到夜启淮面前,她便浅行一礼。
他未直视舒琳琅。
她面上有些尴尬,想起自个儿在镇国公府日子,就觉得是个笑话。
这三年夜启淮对她不闻不问,她记得有几次夜里身子抱恙,他并未去瞧过她。
舒年姝入府没多久,夜启淮便时常记挂她,还亲自去看她。
思及此,舒琳琅隐忍不发,她告知自个儿等舒年姝生下孩儿,再去母留子。
她脸上堆起假笑,就绞个帕子假哭:“夫君我在担心年姝身子,她这般能不能怀上孩儿!”
“不用你管!”夜启淮记得舒琳琅想要弄死舒年姝。
她今日过来装成个疼庶妹样子,想表演给谁看。
然,舒琳琅没想到夜启淮会这样,她一颗心提在心间,便想起府中还有位棋子。
她打量一番夜启淮,就脸色一沉:“夫君,不如你去宠幸凌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