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我们。。。。。。没有。”
她实在难以启齿。
现下分明是受罚,可想他们二人周身凌乱,落衣果身,何该是。。。。。。
不知折腾到何时,舒年姝数次叫着求饶,夜启淮方才满意的将底下无力的女子扶起。
仔细端详软肉,含着热气再度轻轻碾过。
舒年姝喉中早已无声,眼前更是迷离姿态,周身做颤,不受控制。
这且是夜启淮第一次如此主动。
像是天生就会的技巧,夜启淮数度碾压,不由分说的动作不断撩拨,舒年姝根本无法抵抗。
此时释迦牟尼善眸往下注视。
二人纠缠在一起的动作荒诞不已。。。。。。
温度逐渐上升,夜启淮额间灼汗瞬而滑落,身下之物自是青筋暴起。
他紧抓舒年姝玉手,挺身。
突的,舒年姝于空中划过弧度,玉体猛坠于蒲团前,她眼中再激出水光,化成一摊烂泥的身体因而绷直,不敢置信。
明明就差一步。。。。。。
夜启淮何时抽的身。
“姐夫。。。。。”她想唤人,却被扔来的薄纱盖住。
夜启淮喉中仍旧未消的沙哑,刻意装作低沉,“穿上衣服,与你谈谈。”
他此时背身,早已换上衣裳,长身玉立,一切显得尤为正经,若除去他腰身上松垮腰带的话。
“好。”舒年姝微肿的朱唇轻撇,不甘情愿。
颤栗着双腿起身,着衣时每一处都无比敏感。
尤其是那对软肉,现下并未有人蹂躏,却仍是泛着香甜的水渍,稍有起伏的等待人宠溺。
她看时失神,嘴角又撇。
“还不快?”堂前的夜启淮开始催促。
不知他何来的本事,未至片刻,他声音已然恢复正常,同往日的清冷自持,毫无起伏。
舒年姝美眸生怨,嘟着嘴往人跟前坐下,一片绯红的面容显得春色未消。
夜启淮喉前一紧,再度压下,并未主动说话,反动作平静的提起汤匙,用饭。
舒年姝杏眸因而怒瞪!
这国公府世子是何来的奇葩,刻意结束一场春事,结果只是为了进食,他一个上过战场的将军。
竟然虚弱至此?
到底无法忍受,舒年姝紧抿唇角,深吸一口气,压着怨气询问,“姐夫,你不是说要谈谈吗?”
“嗯。”夜启淮慢条斯理吃饭,余光时不时看向舒年姝,像是在确认东西,兴致并不差。
“嗯?”舒年姝蹙眉。
再没有声音,独剩下碗筷碰撞的清脆声。
舒年姝压抑的咬向红唇,心中更是不明,索性是捣乱,未着袜裤的玉足于桌下躁动。
稍有试探,轻易贴上炙热之处。
“真烫。”
是刻意的出声,甚至挑衅望向夜启淮。
此时夜启淮刚好结束用餐,粗粝大手压下,紧握着玉足,指腹轻轻刮去。
“?”舒年姝没想到会有这一遭,面色大变,直痒的不断做颤,“姐夫放过我,求求你。”
夜启淮难得听讲,淡眸好笑望着舒年姝,随意放开,一声微咳。
“还胡闹?”
舒年姝耸肩,“不敢。”
夜启淮眉宇稍作舒展,“既知是胡闹?”
其中别有他意,舒年姝意会,却不敢答。
她埋头摩挲手掌,“不敢不为!”
对面微有一声叹息,久久未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