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缈抿唇笑了下。
裴晏清却还是有些放心不下,“撑不住跟我说,我带你走。”
主张要同她来的人是他。
他会不会太自私了点?
无法照顾好她的话,他难辞其咎。
况且,心里也会因她不舒服而难受。
察觉到裴晏清的思虑,容缈搭上他的手,“功没庆,饭没吃,算什么庆功宴?”
她顿了下,随后又一笑,“我也想知道,少将军究竟有多所向披靡,战无不胜。”
容缈将方才那些官员夸赞裴晏清的话复述了一遍。
裴晏清听得脸烫。
奇怪。
别人夸他战功卓越,是肉眼可见的奉承、别有用心的攀附,他全然不搭理。
而她的赞美,他就很受用。
裴晏清和容缈的举止甜蜜,又不失分寸。
简直羡煞旁人。
魏逸的眼睛在容缈身上又停了一会儿后,人才到座位上去。
得到了允许后,陈静韵坐在魏逸的旁边。
王爷仍然有意无意地盯着那个病弱的郡主。
同是女子,她明白那个眼神是什么意思。
陈静韵不禁冷笑了下。
纵使姿色再夺目,又有何用?
那病秧子怕是没几天就要死了。
她起初还以为是药没起作用,结果看到对方咳嗽后,手帕上的一抹红。
那不是口脂的颜色。
而是血。
在灯光和其他情感因素的影响下,陈静韵忽略了手帕上血的颜色。
如果是刚咳出来的,至少看起来会“新鲜”些,而不是稍显暗沉。
不过,她只看了一眼,要真能迅分辨出来,就不是寻常人了。
按原本的药效来,对方应该早死了,都活不到参加宴会的时候。
如今看来,只是早晚的事,无需着急。
即使王爷再怎么喜欢,她也不必嫉妒。
跟一个将死之人,有什么好争的?
“皇上驾到!”
老太监尖锐的一声通知,打破了宴会中所有的议论。
在场的所有人都起身行礼,“恭迎圣上!”
“众爱卿免礼!”
皇帝笑眯眯地步入宫殿,他坐上最高位后,对底下的人道:“朕与各位爱卿今日聚于一堂,全是倚仗着镇国大将军和裴少将军的无私庇护,如今晏清一战成名,果真是虎父无犬子。”
裴晏清听了,立马道:“家父与卑职只是尽职尽责,效忠陛下,爱护子民而已,大魏能如此风调雨顺,百姓安居乐业,皆是陛下之功。”
他手握兵权,功劳又太高,如若态度不够谦卑、敬重,便有脑袋不保的风险。
“爱卿谦虚了。”
皇帝依旧笑得十分和蔼,接着夸了几句后,言语间都是称赞裴晏清的意思,“镇国大将军年事已高,加之此次负伤……既然晏清年纪轻轻便立下赫赫功劳,又忠心耿耿,朕今日便借此机会,封你为护国大将军!”
寻常人得等多少年才能当上大将军?
裴晏清尚还如此年轻,日后的仕途不可估量!
只是,有人羡慕,就会有人眼红。
眼下裴晏清位高权重,又不帮任何一方,想拉拢他,或推他从高位摔下的人,都虎视眈眈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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