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大致推算出了女仆的喜好。
舒律娅喜欢黑发、柔弱的形象,女性化的音色、容颜、形态的成分越高,在她那就越能加分,也愈发能降低她的心防,扩宽她的容忍度。
现阶段的他,误打误撞地中了舒律娅的喜好。而大哥早前少年时期自然也是一样,只是后面成年了,健身过度,块块壮硕的肌肉必现。
穿长袖时全遮住了,还能看看脸。自从被外头的家伙带歪了衣品,整日身着无袖装,暴露出发达的二头肌和腱子肉,再不能自欺欺人的女仆,亲近度跳楼式下跌。
跌破谷底不说,整合大哥说一不二,滥杀无辜的作风,总体而言将人推到另一个宇宙领域。
怎么说呢……揍敌客家族的五少爷捏着扇子。他这个女仆实乃有眼无珠,白瞎了一对好看的招子。
舒律娅替五少爷缠好腰封,心态放缓了,不由得回嘴,“情真意切。”
“该罚。”五少爷捏着的扇子头部敲打了下女仆的脑袋。
迎着女仆“罚什么呢?”的疑问,踩着高帮的柯特捧起舒律娅的脸,神情专注地盯着他三心二意,见异思迁的仆人,“罚你此后全神贯注,只专注我一个。”
舒律娅笑,态度无不纵容,“好的,柯特少爷。”
每天打扫房间,清理走廊的舒律娅,闲暇时翻翻书,看看花草。日子过得舒适和缓,有时和来找自己帮忙的女仆同事一起工作,连脸上的笑意都惬意了几分。
没大少爷掺和的日子,舒律娅过得轻松自在。
她和搭手的男仆肩并肩地走,同事男仆先生没站稳,往她的方向倒,舒律娅就势一扶,看到走廊对面的大少爷。
舒律娅吓得手一松,她的同僚“砰”地一下撞到了地面。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你没事吧,有摔到哪里吗?”舒律娅连忙将人扶起来。
“没事的,不用担心。”男仆借着她的手站起,礼貌地安慰了她。
舒律娅再提心吊胆地看过去,哪里还有大少爷的身影。
列车般迅猛的穿堂风吹过,站在原地的人冷不防地打了个寒战。
是幻觉吗?她对大少爷的渴望已经到达生出了臆想的地步?
她的身体,还会变成什么样呢?
许是白天见到伊尔迷少爷幻影的缘故,当天夜里,舒律娅睡得格外地不好。她感觉有什么东西压在自己身上,重量足得她骨头都要碎了。
有一双手在她身体不断地游走,扣好的衣领纽扣被一颗颗解开,裤子也褪了下去,紧接着,无边的热浪侵袭了她。
女仆仿若被投入了烧得旺盛的铁炉,有数不尽的火舌□□她的肌肤,几乎要融化人的高温蒸得她浑身发热,双眼被烟雾熏着,睁都睁不开。
舒律娅第二天起床,发现自己身上青一块、红一块的,被褥都沾了潮湿的气息。
她在换季过敏、螨虫作祟、枯枯戮山特有的虫子作祟间思量,该采取何种措施解决。总不能是伊尔迷大少爷大半夜不睡觉,专门跑过来打她一顿吧。
大少爷真要这么闲,怎么对得起他每年挣得的那么多的戒尼?
一想到钱,舒律娅就熄火,迷惑是她赚到违约金的速度快,还是熬过契约时长的速度快。
主子们账户里的钱多到可以拿去洒大街,能转个零头到她的账户里就好了。
几位富得流油的少爷们要是行行好,稍微接济一下,她今天就能恢复自由身,天空海阔,无所不有。
之后的几个月,舒律娅每天都睡得不是很好。她每天睡觉跟上战场打战似地,醒来只有满身心的疲惫。
她都怀疑是自己不是好端端地躺在床上睡觉,而是半夜梦游绕着枯枯戮山跑圈。醒来胸前、腰部、嘴巴、喉咙又涨又痛,下地两股战战,差点没办法走路。
以前也不这样啊。
是居住地海拔过高,更换季度造成的身体反常?
可枯枯戮山又不是最近才拔起来的。
舒律娅如坠五里雾中。
她每天早晨醒来,像被鬼追了一宿。
嘴巴跟含了黄连一般,真正意义上尝到了有苦说不出的滋味。快站不直的两腿酸溜溜的,比没熟的李子还酸。走路像被史莱姆绊住了腿,一路滴到独立卫生间。
她忍着不适查看,薄薄的布片裹着罄竹难书的罪证。胡吃海塞的萼片储存着污浊的证词,由于失却过度填充的堵塞物,胡乱溢出来,流失的竟没有储藏的多。
更多的,是经过一个晚上干涸了的痕迹。
什么鬼东西啊……
彻底抛弃愚昧的光明
女仆失忆前掌握的生理知识,全被大少爷的念能力封印,失忆后学习的知识,基本都由伊尔迷灌输,构建不出全面的体系,使得她能联想到答案,只隐约觉出是在哪里见过。
被长期控制的傀儡损坏了脑细胞,思维逻辑严重下降。
女仆的记忆力消退,缺乏自主行动力,难以顺利地捋清思绪。一有考量的打算,脑壳就咔吧咔吧地响,转瞬就遗忘了刚刚思考的事情。
这是大少爷一手促成,并且乐见其成的成果。
手心的傀儡并不需要具备自主意识,只需听从他的指令照做。
她以为是自己的身体出了问题,等到休假日去问了大宅内部配置的医生,对方奇怪地看了她几眼,说是她作息不规律导致的问题,给她开了药服用。
舒律娅是个严格遵守医嘱的患者,罔所顾忌地服药。
她果然睡得越来越好,一觉睡到大天亮。除了醒来后的症状没有变之外,精神方面的确是轻松了不少。直到她有一天发现了自己溢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