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春艳委屈的不行,说:“欺负人,太欺负人了,哪有这样的……”
葛长柱:“春艳姐你别伤心,我晓得你心里难受,这事儿都怪冯长益和他家那个老泼妇。真是不知所谓,也不看看自己是个什么玩意儿……”
“葛长柱啊,你就别火上浇油了。赶紧弄个毛巾敷敷脸吧,这脸都肿了。”
丁大妈开口说了一句。
很快又说:“你要是不会弄我来帮忙也行,不过你看这忙着,也不能白白给人干活儿……如果给个五分一毛的……”
丁大妈不愧是丁大妈。
她跟丁大爷两个真是抠门精一对儿,不管啥事儿都能牵扯到钱上。
葛长柱黑了脸,硬邦邦的说:“不用了。”
“真不用?你这……”
“不用!散了,都散了吧。这事儿就是个误会,大家不要多想,更不要跟着别人一样不长脑子。随便诋毁春艳姐,都散了。”
这一番闹腾呦!
他们家属院这热闹也是真的不少了。
袁妙玉跟许元回家,叮嘱他:“你可不能多跟那个不正经的女人说话。”
“我晓得,你还信不过我的为人?”
杜鹃看了热闹又听了这话,瞄了他们夫妻一样,跟着家里人一起回家。
陈虎梅翻白眼,低声:“什么玩意儿。”
作为对门邻居,平日里可少不得看到些蛛丝马迹。
袁妙玉不在家,汪春艳就偷偷登堂入室,他们家可是看见过不止一次了。
这叫什么事儿哎!
杜鹃:“真是靠不住咧。”
这话也不知道是说冯长益还是对门许元。
杜国强:“他们就那个德行,不管他们。”
也管不着人家,爱咋咋地吧。
杜国强进了仓库,给盒子重新锁上,这破锁头真是不咋样,但是聊胜于无,倒是不用换。毕竟,如果盒子不见了,再好的锁也能被砸开,如果盒子还在,什么锁头都一样的。
杜国强锁好了倒是琢磨起来,这盒子不大,但是也不小了,该往那儿藏更好呢。
杜国强微微沉思,杜鹃抬头看:“爸,你还琢磨呢。”
杜国强嗯了一声,这跟水缸不一样,水缸等会儿腌酸菜,一般人真是想不到的。但是这个盒子就是不好藏的。杜国强一时间还有点麻爪儿,这会儿就感觉到住楼房真是不如住民房了,住民房藏东西就容易很多了。
但是住楼房?丁是丁卯是卯,到处都是能看出来的,就算是鼓捣了小动作。真是如果有人抄家都能找到。不过吧,按理说,正常情况,他们家真是不会有这个困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