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这种情况在寻仙坊的确不符合规矩,可谁让这清秀小子人气实在太高,金主给的又实在太多,管事妈妈钻进了钱眼儿里,只能对他半放养式管理。
只要钱能拿到手,晚上人能到场,管事妈妈都不会插手这小子的私事。
“男儿卖艺,怎能同咱女人相比呢。”管事妈妈挤着眼睛,又继续道:“年轻的男子体力好的不少,可洁身自好,阳气未破的男子却更能心怀纯情。”
“男人的纯情,可是人间少有之物。小姑娘嘞,妈妈不会让你花冤枉钱嘞。怎么样,昨晚他还听话吧?”
听话?听话得很呢。
一边喊着姐姐,一边又做着欺上之事,像极了慕野这个白切黑本人。
桑宴宁不想再和管事妈妈聊下去,便提着礼物进了慕野房间休息。
在榻上昏睡到下午,直至窗外黄昏的金光透进来,桑宴宁才听到门外有脚步声。
慕野回来了。
他身着白色的缎子衣袍,一头乌黑长发被扎起,下面还垂下两根发带,一副白衣书生的扮相。
桑宴宁“腾”地坐起来,上下打量他一眼,有些难以置信:“你……你是刚放学?你白天去读书了??!”
慕野也没想到她会天没黑就来,还拿着书卷的手有些无措。
“姐……宁宁。你怎么来了?”
“我不能来?我来了你不高兴?”桑宴宁走近他,“让我看看你读些什么呢。”
他把手别过去,走到桌边,给自已倒了杯水:“没什么。”
桑宴宁跟过来:“春宫图看过吗?”
“……”
“你们这般年龄的男孩子,不都该看些什么吗。”
“……”
“我听我娘说,男儿成家要趁早,自然要早些接触有关传宗接代之事,你这童子之事维持这么久,也太不合理了。”
慕野放下茶杯,似是在为自已认真地辩解:“我昨天看过你了。也不再是……童子之身。”
他有些坐立不安,偏偏桑宴宁又离他极近,下午私塾先生才讲完的圣人之言这下全被他抛到脑后,见到桑宴宁的那一刻他从心沉溺的念头便紧紧狭逼他。
可现在还是白天。
他怕她觉得自已轻浮。
于是他转了个话题:“这是什么?你带来的么?”
桑宴宁逗他逗得正开心,笑吟吟地点头:“嗯。看看。”
慕野听话地照她说的做了。
“……”
“喜欢吗?”
“这是我的生辰礼吗。”他敏锐地感知到什么。
“是啊。喜不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