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承肴穿着服务生的衣服,被一群人围在中间,脸上是屈辱和愤怒的表情,紧紧抿着唇,唇边还有残留的酒。
那些人哄笑不止,嘴里说着不干不净的话,几个人压制着简承肴,让他动弹不得。
简承肴眼睛都气红了,他妈的什么破工作,他要杀了这些人。
为的掐着简承肴的下颚两侧,色眯眯看着他好看的脸蛋和嘴角的酒,既可怜又好看。
“小子,老子睡过的男人不计其数,你就是个破打工的,还敢跟我叫嚣。”那人用手背侮辱性地拍了几下简承肴脸颊,冷笑道。
“陪我睡一晚,放心不白睡,给你的钱比在这破酒吧赚得多。”
“你他妈……”
“啪”,那人一巴掌扇在简承肴脸上,“呸”了声恶狠狠道:“别给脸不要脸。”
即晏休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幕,简承肴被几个大汉押着胳膊,脸上有清晰的五指印,其他人都不敢上前帮忙。
妈的,即晏休抄起桌上的酒瓶,三步并两步上前,一下子砸在为之人头上,直砸得头破血流。
“屮!”那人头顶一痛,还没反应过来就流了一手的血。
即晏休踢开压制着简承肴的几人,将差一点倒地的简承肴拦腰扶住。
“晏,晏同学……”简承肴昏沉的脑子胀痛不已,他不可置信地看着即晏休,迷离的眼睛瞬间亮了。
身体使不上劲,但此刻万般痛苦的情绪再见到即晏休的那刻起,如潮水般退了回去。
还好,还好他现在不是独自一人面对恶心之人的恶意和羞辱。
“哪来的臭煞笔,敢打老子?”
那人半边脸和手上都是血,狰狞的面容看着尤其可怖,他恼羞成怒道:“给我抓起来,老子今天不打死这两个臭煞笔。”
即晏休冷笑一声,一脚踹开一个,冷冷道:“我刚才报了警,你们,还想动手的话,保证让你们牢底坐穿。”
“什么,大哥,他报了警,咱们……”
“你他妈听他瞎哔哔,给我绑了,老子不gan死这两玩意儿。”那人一掌扇在刚才说话之人脸上,怒吼道。
即晏休见吓不住这人,抄起旁边的酒瓶砸在桌子上,瓶子瞬间变成狰狞锋利的武器,他比划在那群人面前,阴冷道。
“好啊,不怕死就来。”
说罢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朝差一点围上来的人挥去。
那些人被即晏休的气势吓得连连后退。
眼见着一场血案生,酒吧经理姗姗来迟,他身后跟着几名保镖,挡住暴动的那群人。
“这位老板,看在我们老板的面子上,双方各退一步吧。”
那人一手捂着受伤的头,一边疼得直抽气,一边狞笑:“好啊,把这俩玩意儿送到我的房间,解气了就放过他们如何?”
“这……这是犯法的……”经理嘴角不住抽搐。
“去你妈的,既然不行,那今天这事,老子不会善罢甘休。”
“晏同学……”简承肴脑袋搭在即晏休肩头,紧张地攥紧他的胳膊。
“你,别管我了……”
“闭嘴吧你。”即晏休冷声呵斥,紧紧搂着简承肴的腰,四周看了看,想找时机溜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