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他妈是那把雨伞!
很好。
让老子看看,还有什么?
高奢大衣。
真他妈不错!
秦霄暴怒而起,几步踏过来将人一把扯进屋,猛地踹上房门。
工装包掉落在地,江一眠瘦削的身体被重重按在门板上。
但手上还握着那把长柄雨伞,有水珠顺着伞尖滴答而下,无声地砸在光洁地板上。
眼前的秦霄好似一只从地狱里爬出来的魔鬼,猩红的双目逐寸剜着江一眠从额头到脖颈的莹白肌肤,狰狞的面容因为暴怒而极度扭曲变形,锋利的爪牙迫不及待地等着将江一眠狠狠撕碎。
江一眠还是很恐惧这样的秦霄,一被他触碰,身子又毫无意外地开始发僵。
“什么时候出门的?”秦霄咬牙切齿的声音似魔鬼的低吼。
“昨天?”
他双眼越发猩红,几欲滴血。
“所以你夜不归宿?”
“是和傅承焰做了?”
他咬碎了牙,扣着江一眠双肩的手力道越来越重。
江一眠一言不发地看着他发疯,努力调整自己的状态。
“在哪儿做的?”秦霄突然阴森地笑起来。
“怎么做的?”
江一眠只盯着他却不搭理的态度让秦霄怒气更盛,怒意昏头的他突然发现江一眠好像敢直视他超过一分钟了。
简直反了!
秦霄按着江一眠狂暴地咆哮,“我问你是怎样给傅承焰操的!”
江一眠依旧不发一语,只是那样盯着他,神色怪异,看不出那双漂亮的眼睛里究竟藏着什么样的情绪。
一再被忽视,秦霄彻底发了疯,拧着江一眠重重扔到床上。
毛呢大衣的口袋浅,傅承焰给他的药随着长柄雨伞一起掉在了床上。
他撑起身子正要去捡,却被秦霄抢先一步。
“还他妈吃药?”秦霄一边火急火燎地将塑料袋里的所有药品倒在床上,一边继续发疯质问,“你不是很清高吗?不是不让我碰吗?怎么傅承焰操。你,你就玩儿得这么开?”
亏自己昨天早上还担心他睡不好,没有去打扰。昨晚更是想着给他送礼物一夜没睡,今天一早就在门外小心翼翼地等了那么久。
他妈的,生平第一次对一个人这样贴心,居然得到的是夜不归宿和人搞上床的结果。
江一眠仍旧没有说话,只是他没再看着秦霄,因为已经到极限了。
从开门与秦霄四目相对,到此刻移开目光,他一直在心里计着数,只有三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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