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墨川感觉得出,他功夫也没落下。
“你说说,方才在车里想什么呢,一脸淫荡。”说话的同时凌墨川兀自打开车门,就往车里翻找。
“干什么呢,多大人了,个人隐私懂不懂。”高登宇把人拽出来,砰的把门关上。
凌墨川丝毫不当意,呵呵的笑。
高登宇横了他一眼,跑去和江华阳告状,“四哥,你管管他,我风流倜傥,玉树临风,谁见了不说大好男儿,他个文盲就知道说人淫荡。”
“华阳还不懂你。”凌墨川双手掐腰,八字脚站的挺直,活脱脱凌家老爷子,“你小子从小就一肚子坏水,恶人先告状,净给我拉仇恨。”
高登宇举手,“行行行,不跟你争,反正对上我,你必输无疑,不然待会酒桌见分晓。”说着把车钥匙给了江华阳,“四哥我这车交你了,今晚我必须把这小子喝翻。”
凌墨川也不带怕,“尽管放马过来!”
江华阳只得无奈的笑,“咱们是来随份子,不是跑来踢馆子,要不一会儿找个地,你们自由挥,喝够为止。”
“哼,我看还得给这位小凌子找个女人开开荤,瞧他这火爆脾气,一看就是欲求不满的结果。”
“滚!”凌墨川白了高登宇一眼,“欲求不满的是你这混球!”
高登宇笑的更大声了,“瞧瞧,还说不是,说两句就恼羞成怒了。”
江华阳打趣二人说:“行,直接给你们安排俩。”
高登宇挑挑眉说:“我不用,给他就行。”
“……”凌墨川怒道:“我没这爱好,也没给憋成这样!”
几人说笑的走出停车场。
高登宇想到邓书韫的事情,对江华阳说:“四哥,你之前跟我说的那矿,我给收了。”
江华阳点点头,“不难办吧。”
“是笔好买卖。”高登宇得意的笑,“我就办个证,转手出去就能赚回来,费不了多少心思。”他凑近江华阳说:“听说四哥看上幅画,我给你找,找着马上给你送来。”
“你有心了,不过那画我昨天拿到了。”江华阳倒也不需要高登宇的酬谢,他不过是顺水推舟。
“也就四哥,让我们一点表现的机会都没有!”高登宇见送不了画,又说:“下回看上啥交给弟弟,也给弟弟一点表现的机会嘛。”
凌墨川凉凉说:“我听着都牙酸。”
“那就拔了……”高登宇哼笑说:“这人从小就心气短,就怕我们从他身边把你的宠爱抢走了。”
凌墨川:“谁小气,我是怕你身上的脂粉味呛着华阳。”
江华阳忽然问道:“风力设备那项目如何了?”
凌墨川正色说:“年后开始招标。”想了想补充说:“言家那边追的很紧。”
“有贡献的心都是好的。”江华阳不咸不淡说:“利国利民的好项目,谁都想努力一把。”
凌墨川明白江华阳势必要把这项目弄到手了。
高登宇也不再插科打诨,言澈与江华阳不和已久,说来言江两家也不知犯了哪根经,代代都因为女人纷争不断,甚至到了你死我活的地步。
周家旭都嫁入言家有些年头了,这言澈还一副被江华阳戴了绿头箍的样,盯着江华阳不放。
周家旭心里对江四有情不假,人自幼一块长大,本来就是青梅竹马的一对,他一个插足者这么没有自知之明,整天跑来正主面前丢人现眼,何苦来栽。
要说当时,还是言澈行事乖张,人周家旭也是正儿八经的大小姐,他说睡就睡了,那不得跟人绑一辈子,人女孩心不在你这又能如何,自作孽不可活,活该憋屈一辈子。
不过瞧着江四也不像对周家旭心思多重,不然当初抗争一下,言周两家联姻的事情也不定能成。
说不在意,他近几年又经常待在南边,很少在北城,想来还是有那么一点遗憾的。
凌墨川心里也在琢磨,却不是高登宇想的那些风花雪月。
当年周家在江言两家中,选了言家做自己的女婿,故而造成了周家旭如今的局面,周家也就此衰落,毕竟当年那事太不光彩,周家实在没有脸继续在圈里活跃,渐渐隐身。
祸兮福之所依,当年江家虽有挫折,到底经营多年,怎会一点风波就倒下,他爹当年看的清楚,特别是江四这人,看着就不是简单的,让他不要学那些个见风使舵之人,要记得江四的好。
凌墨川与江华阳关系一直很好,又曾因父辈工作调动在南方生活过,高登宇则没有离开过北城圈子,他和高登宇自小就认识,后来又同在人大读书,说起来高登宇和江华阳还是因着他才玩到一起。。
不过,江华阳和高登宇共同商海沉浮,而他去了部队,所以两人没他牵线,联系渐渐也多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