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背靠alluring这棵大树挣钱才是最重要的,她摇摇头,扭着身子走了。便宜的男人也不值得她花心思勾搭。
云遥也准备回去,淡声说:“我们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别再来找我,我之前的话不是空话,你再来找我,他真能找人打断你的腿。”
她这样奚落他,死心塌地对另一个男人,周明坤也不是没有一点自尊心,喜欢热脸贴人冷屁股,脸上的红渐渐消散,态度冷漠道:“如果我说,前天你那个男朋友派人去找我调查你,你也不感兴趣?”
云遥已经转过去的身子,猛然转回来,震惊地盯着他。顿了顿,镇定下来问:“你想干什么?”
“我的孩子在哪里?”
云遥懵了,他怎么还提孩子?
她烦躁皱眉,“说了打了打了,你怎么就是不信。”
“你在哪打的,带我过去查病历!”
“没有病例,随便找的小诊所打的,便宜省钱,行不行?”
周明坤不信。
她肯定没打。
云遥左右看了看街道两侧,人来人往也看不出什么,下一级台阶靠近他,低声说:“今晚凌晨两点,还是上次的胡同,你过去等我,我就告诉你,你的孩子在哪里。”
他身体訇然一震,双眸黑亮,紧紧盯着她,“你果然没打!”
云遥轻轻笑,“没有,我也没带在身边,所以你今晚记得去。”
她拍拍男人肩膀,再为他掸去肩头的尘土,挥挥手,“你走吧。”
也不知道这句话是对男人说的,还是说给街上看不见的眼线。
一晚上,云遥喝酒陪笑都有些心不在焉。
她不知道严泊裕都查到了些什么,又是往哪个方向查的。她明白这种站在云端的男人防备心重,心思难猜,但等他真正对自己戴上假面的时候,她是一点也猜不到他的心思了。
胸上忽然一疼,云遥下意识蹙了蹙眉,客人搂着她的肩膀,笑中蕴着薄怒,“瑶瑶,想什么呢这么出神,老子叫了好几声都不愿意理,是今天点的酒还不够多?”
这是每回来都点瑶瑶作陪的男人,在下三流的道上有点势力,云遥伺候的也小心,随即娇声软语:“怎么会,当然是瑶瑶被龙爷迷得找不着魂儿了。”
男人爽朗大笑,再掐一把她的脸,“还是瑶瑶嘴巴最甜!”
云遥害羞地低下头,给他倒一杯最贵的酒,“龙爷喝酒,瑶瑶敬您。”
酒过三巡,男人脸上见了薄红,搂着她的粗糙大手不住滑摸,“今儿难得天好,星星多,想不想去山上看夜景,嗯?”
云遥倚着他笑,“昨儿才听说龙爷得了五华山的别墅,两个亿呢,瑶瑶也想去开开眼,但今天身体不舒服……”
男人脸色微变,沉沉盯着她,“我记得上月不是这时候。”握着她肩膀的大手也使出蛮劲儿,“不识抬举?”
肩膀疼,但云遥只能赔笑,摸着他的胸口顺一顺,“龙爷消消气,提前了,每天喝冰酒,瑶瑶的经期紊乱的厉害。”
他卸了力,黑脸不快,“早说让你别在这干了,想要多少钱老子给,跟着老子不比在这强?”
“龙爷对瑶瑶真好。”云遥心怀感激,主动贴到他身上,“但瑶瑶还是想自己挣钱。”
“你就是太有骨气。”他皱着粗眉笃定说。
“龙爷嘴巴更甜。”
云遥笑一笑,吻他一下,稍作安抚,恭敬小心地将人送走,那边姚姐派人叫她去下个包间,云遥挥挥手,“不去了,我今天身体不舒服,先结束了。”
回到休息室,穿上防晒衣,忽然感觉下面有东西流出来,暗骂一声,还真来了。
路边超市买包卫生巾,再找个公共卫生间换上,云遥提着袋子回家。
肚子说疼就疼,连个回家吃药的时间都不给,她捂着肚子进胡同,看见墙底下蹲着个黑咕隆咚的东西,像个黑色垃圾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