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星河羞得脸有点红不敢走出门去,只好贴着门缝朝外唤了一声,“造型老师在吗?”
无人应声,但有脚步声缓缓靠近他的更衣室。
“我的衣服好像是太大了。”
他继续说道。
然后,那道脚步声停在了门口。
他想当然地以为是造型老师来了,便开了个门缝。
可下一秒,余晨便侧身挤了进来,转身反锁了门。
孟星河人都吓傻了,惊慌之下一步步后退直到撞上了墙壁才反应过来自己已经被余晨堵在了更衣室的角落。
“你你想干什么”
孟星河紧紧捂着自己的领口,可下身的春光依然一览无余。
余晨吹了声口哨,“哇哦,孟老师太有料了跟了我吧,你想要的我都能给你。”
孟星河在角落里越缩越小,后来干脆蹲在地上,用那件大衬衫把自己包裹住,仰视着余晨。
“我我不愿意请你出去。”
余晨挑了挑眉毛半蹲下去跟孟星河平视,“怎么?看不上我啊?”
余晨把自己的身体向对方贴近了一些,“刚才你慌乱之下向夏已深求助怎么?看上夏总了?”
孟星河听到熟悉的名字不禁愣了下,然后避之不及地赶紧反驳,“没没有,你别胡说。”
余晨轻笑了一声,抬手挑逗一般地揪了揪孟星河的衣领,“你最好没有。实话告诉你吧,我那位老同学有个青梅竹马的爱人,管的严得很,你会失望的,小漂亮。”
孟星河侧脸躲过了余晨的手,听到这句话顿时愣住了。
“什什么?”
余晨状似失望地撇撇嘴,“你还真对他感兴趣啊,没劲!”
他一边说一边站起身斜靠在墙上俯视着孟星河,“行吧,我就当回大善人让你死心。”
余晨继续说道:“夏已深跟他爱人认识很久了,宠得很听说小时候他爱人住的那间房现在还留着呢,自己时不时地进去打扫打扫,谁也不让进。”
孟星河的思绪被余晨搅乱。
他的眼神有些茫然,“房间”
余晨回道:“对啊,老房子了,一间客房还有一颗奇奇怪怪的石头,他当宝贝似的揣着,说是定情信物,当初因为不小心落在了森林了,下着暴雨非要去找,胳膊还被山上的狼崽子抓了,现在还挂着疤呢。”
孟星河的脸色彻底失了血色。
客房和石头吗?
夏已深还因此受伤了?
孟星河的心脏开始抽痛不是说都过去了吗?
夏已深为什么还要这样呢?
他的思绪飘了很远,有十年之久,又或许更久
他有些茫然地缩得更紧了,蹲在墙角小小地一团,衣服也被他攥出了密密麻麻的褶皱。
“嘿。”
余晨在孟星河头顶打了个响指,“所以啊,知道夏已深不好搞了吧搞我吧,我乐意之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