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有一天,孟星河在睡梦中接到了一通陌生电话。
“孟先生吗?”
孟星河迷迷糊糊地应着,“是。”
他只觉得这声音很熟悉,但又不知道是谁,于是问道:“请问哪位?”
对方沉声应道,“我是夏总的助理,他现在有了点麻烦,请问可以过来一趟吗?”
孟星河的睡意瞬间被打散,他下意识翻身而起摁开了灯,“他怎么了?”
助理回道:“他被人下药了!”
“嘭”地一声,客房的门被孟星河猛地推开,“夏已深!”
孟星河焦急地唤了一声,可却无人回应。
客房里漆黑一片,只有刺鼻的酒味在空气中无限蔓延。
孟星河把手放在了吊灯的开关上,手指不住地颤抖。
他狠狠咬了下嘴唇,用痛感强迫自己打开了客房的灯,“夏已深!”
他再次唤了一声。
随着这声呼唤,客房内也灯光大亮。
等孟星河看到客房内的景象后,他的心都被拧紧了。
只见夏已深一个人蜷缩在客房的角落里,怀中抱着一件泛黄的白色连衣裙,整个人看起来无助又痛苦。
夏已深蜷缩的那个角落,是他从前在雷雨天总是呆的地方,后来夏已深知道了他的不安全感,每逢雷雨便会陪着他。
所以他去那个角落的次数也越来越少。
那件衣服孟星河更熟悉了。
那是他仅有的一件关于“妈妈”的回忆,他也曾穿着那件衣服讨好夏已深,不过这裙子应该早就坏了才是,为什么现在在夏已深手里。
许多疑问,但现在都来不及细想。
孟星河二话不说,快速走到了夏已深跟前半跪下去,“夏已深,你还好吗?起得来吗?”
他话音刚落,夏已深便猛然抬头死死盯着他。
那眼神像是在丛林中蛰伏的野兽,似乎在顷刻之间就能将猎物拆皮扒骨。
孟星河内心一颤,“夏已深,你能不”
他的话还没说完,本来蹲在地上的夏已深瞬间弹起朝着他就扑了过来。
不过半秒俩人便滚在了地毯上,而孟星河未说完的话也被夏已深狠狠堵在了口腔里。
“唔”
口中的空气被瞬间抽走。
夏已深的吻带着不容置疑、不许反抗、不准走神的霸道,迫使着孟星河不得不攥紧了双手,承接这份汹涌,甚至连生理性泪水都流了出来。
孟星河无力地胡乱拍打着,可夏已深却岿然不动。突然,“刺啦”一声响!
他的衣服眨眼之间便被撕碎。
这下孟星河彻底慌了,他狠狠咬了下夏已深的嘴唇,再对方受了疼之后,“啪”地一巴掌扇在了夏已深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