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头逐渐变短。
赵安“嘶”了一声,然后把烟头丢掉,揉了揉自己被烧到的手指头。
他又点了一根烟,没抽直接扔在了地上,“没酒,拿烟敬你吧。”
话音落,赵安又把烟踩灭了,“你好像不抽烟,那下辈子健健康康的吧,见着姓夏的躲着走。”
说完后,他站起来擦了擦脸上的泪,深呼了一口气,“妈,走吧,咱旅游去吧,这家没法呆了。”
赵安妈从屋里探头出来,“啊?现在?小夏不是来找你了吗?”
赵安:“就是因为小夏来了,咱才走呢,他要找的人我也找不到了。”
夏已深举着电话,里面的嘟嘟声让他心慌得不行。
他叫来了助理,连夜去了赵安家里,赵家已经锁了大门,邻居说赵安全家人夜里开车出去了。
第二天、第三天,连着半个月,赵家的大门都紧闭着。
赵安走了。
夏已深最后的希望也没了。
他支走了助理,一个人失魂落魄地走在熟悉的街上,不知不觉就到了那间熟悉的旅店跟前。
突然眼前一道身影匆匆闪过走进了旅馆里,对方身形单薄,看着十分羸弱,浅色的头发松散散地搭在肩上。
夏已深立即走过来拉出了对方的胳膊,“哥哥!”
对方蓦然转身,那是一张与孟星河完全不一样的脸。
“哦,对不起,认错人了。”
夏已深松开了胳膊,对方暗骂一声便离开了。
忽然,旅店里挂的一幅画引起了他的注意。
夏已深慢慢走上前去,“请问这幅画,是谁画的?”
旅店的服务员也走上前来,“您好,这是去年一个客人画的。”
“客人?”
“对。”服务生继续回道:“去年住在店里的长得很漂亮的一位先生,画了很多张,铺了满满一屋子呢。”
“长得很漂亮的先生?”
夏已深呢喃着。
他伸出手小心翼翼地碰了下被装裱起来的那幅画。
画中人物的五官几乎与他几乎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