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人安心。
归木突然感觉脑袋一沉,他回头看?,是烛台切光忠。
烛台切光忠使劲揉乱他的发丝,安抚着:“鹤先生?的话,您别太放心上了,平静就很?好,无论如何没有危险才是我们期待主人能够处于的环境。”
他们只期待主人开心快乐地在他们身?边,然后一直看?着他们就好了。
不论是白日还是夜晚,都?是主人,便可以了。
付丧神的心思扭曲而简单,曾经初见的笑容,成了他追求的目标。
一直那样向他伸出手就好了,不管他本身?是如何,付丧神都?贪婪地祈求审神者?的始终如一。
所以,主人啊,您的愿望他们听到了,可是……请不要离开,做什么都?好,只是,绝对不可以离开他们啊。
没了泥土的花要如何才能成长?去追寻水,不,这不够。
脚下的根系摸着推开毒液给予滋润的存在,不论是真实?还是假象,都?好啊。
因?为他们,都?是假的。
本丸中所有的付丧神,没有一位是他们表现出来的那样,扭曲阴暗的本色被深深压制在最内侧。
但是,它们也成了不被发现的核心。
只是想要毫不吝啬的爱。
没有错。
在心灵深处,有一片柔软而脆弱的空间,那里藏着渴望——被爱。
这份渴望从诞生?起?就时常被忽视,它从未真正消失,反而在孤独的角落里悄然生?长,成为内心最执着的声音。
极端的渴望之下。
哪怕一句遥远的安慰也能穿透寂寞的墙壁,抵达心房。
每一次伸出援手去触摸边缘,都?是对这份渴望的试探,期望能找到一丝温暖的响应。
但他们还没有失去先响应他人渴望的行动。
“有需要的话请尽情?吩咐吧。”烛台切光忠这么告诉审神者?,“我们在,不论您发生?什么。”
他们都?存在着坚定的链接。
带着笑意的眼睛莫名让人安心,烛台切光忠带走仍在凹姿势耍阴沉的鹤丸国永。
归木迷迷糊糊,他没有看?穿别人隐藏想法的神奇能力?,就像他自小的学习,他要温柔与怜悯。
可是,面对他人直白地说?“尽情?吩咐吧”这种话,他要如何?
归木如往常般温柔笑道:“我明白了,我不会忘记。”
只要如此便好了,不论是什么情?况只要笑起?来,温柔地响应那就没有问题了。
浅薄的雾遮盖月亮的光辉,若隐若现。
“但是,主人~”博德藤四郎突然扒开被挡住的视线贴过来,“你没有去上学,学校那边怎么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