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又把自己说得还有些不好意思了。
柏沉无奈叹了一口气,他站起身将祝渝从床上拉起来,让祝渝坐在了床边,他自己就单膝跪在了祝渝跟前,抱着祝渝的腰,把脸埋在了他的小腹。
一句话也不说。
祝渝摸着他的头,觉得柏沉应该不是为了这件事才变得这么奇怪的。
或许还有别的原因。
于是祝渝问:“哥哥,你在难过吗?”
柏沉仰起头看祝渝,这是一个将自己至于下位者,将祝渝俸在高位的动作。
“没有很难过。”柏沉说。
祝渝摸了摸他的脸,“哥哥,我爱你。”
祝渝的钝感力很强,如果连他都能察觉到,那某人此刻的悲伤恐怕就要溢出来了吧?
他的爱人总在为一些不会发生的事情感到不安,但这是柏沉的错吗?
并不是,是那些抛弃他的人的错。
但祝渝不是那样的人。
他坚定地向柏沉诉说着爱意。
“我们会永远在一起的。”祝渝捧着柏沉的脸,俯下腰亲吻着对方的唇。
他吻得很细,很小心翼翼,像在吻稀世的珍宝,小心翼翼。
在引导下,柏沉从祝渝的膝盖一路吻了上去……
伦敦此刻飞着小雪。
外面又风雪的呼啸声,小雪簌簌,还有雪压弯树枝的噼啪声。
房间的灯暗了下来,一只肥胖的奶牛猫被“请”出了卧室,没多久,屋里传来了阵阵压抑的哭声,持续到了凌晨两点多才安静下来。
——
第二日,天大亮。
正午十二点多。
在床上的人才摸摸索索着爬起来。
他是饿醒的,睁开眼就闻到了浓郁的炒菜香。
祝渝揉着睡眼惺忪的眼,起来蹬上鞋子就打开房门走了出去,“师哥,我好饿……”
他拖着长长的尾音说。
然后又和沙发上一位西装革履的人对视了上。
祝渝舌头一闪,瞬间精神了:“哒哒哒,哒哥!”
他手忙脚乱去把自己外套穿好。
“小鱼,我做了午饭,快去洗漱吧,大哥也和我们一起。”柏沉端着菜走出了厨房。
祝渝立马对柏沉露出阳光开朗的笑,夹着嗓子回:“好!都听师哥的!”
转而又一脸疑惑地看向了祝霆:“你什么时候来的?”
祝霆冷静地喝着手里的茶:“两个小时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