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lpha这是这是在看不起他的出身吧?
其实也对,自己的出身同他确实是天差地别,所以,灰姑娘的故事终究只是神话传说而已,自己从前真是太傻了,太傻了!
耳旁继续响起alpha矜傲的话语:“你们家都是六大性别里最最普通不起眼的beta,你爷爷奶奶从前是工人,你妈妈生活作风不大检点,你那个父亲就更不用说了某种意义上来讲,你的出身家世真的不值一提甚至可以说是十分卑贱了!能被我看上还跟了我这么多年,林小深,你真的应该感到知足。”
饶是心里做好了被对方羞辱的准备,林深的一张脸还是觉得火辣辣的。
“对,你说的对!”
卫溪午继续打击他:“所以我让你乖一点听话一点你有什么不满的?又有什么资格跟我闹?你没了我根本就不行啊,没了我你一无是处,不,应该说没了我你将一无所有!”
受到挤兑
“你,你别这么说!”
林深实在忍不住自己开口反驳:“我承认我们之间的出身差距很大,可是,可是——”
“可是什么?你还不承认?”
卫溪午没想到beta竟然还敢反驳他,直起腰蹬掉拖鞋就跨坐在了他的身上。
这个姿势角度,林深更加觉得他高不可攀。
alpha继续道:“你的意思是你觉得你离了我能行?别开玩笑了——”
他嗤笑一声,怜悯地看着林深:“你除了一屁股债,外加一个半瘫了的爷爷,还有什么能拿得出手的?没了我你要怎么生活?你以为你现在在那个西点屋当了个小店长就前途无量了?别开玩笑了,你那个什么总,哦,是姓杨吧?要不是那天碰巧认出了我,你觉得这店长你能当得上?”
林深白了脸,脑海里蓦然响起当日在洗手间里听到的两个同事的谈话还有钱忠那句:【“你有什么资格当店长?我他妈在这西点屋上班快十年,到头来被你这个乳臭未干的小子爬床顶了,谁他妈跟我道歉?”】
“所以你也别一天到晚摆着个死人脸跟我闹了,还是那句话,乖乖听话你想要什么我都能给你!”
林深微微闭上了眼。
下一刻,他感觉到自己的唇一阵濡湿。
有湿漉漉的软体撬开牙关伸进了他的嘴里,从上到下,里里外外将他嘴里扫荡的一干二净。
舌头被吸的发麻,他以为自己的灵魂都要被眼前之人吸走了。
像是突然间踩空了一般,他的身体极速的下坠,窒息感、失重感接踵而至且愈演愈烈。
终于,当他两眼开始上翻,露出大半眼白的时候,alpha大发慈悲放过了他的嘴巴。
林深大口大口的呼吸,大脑因为极度缺氧一阵眩晕!
紧接着,他后颈腺体处又传来的熟悉的刺痛感。
源源不断的信息素自alpha的口腔和牙齿注入他的腺体中,来自弱小动物对于强大猛兽的天性臣服,他的身体不由瘫软了下来。
如果他能闻到信息素味道的话,他就会察觉到此刻的房间里,浓厚的烈酒味道几乎当场就能让人醉死过去。
alpha标记的过程中还不忘剥光他的衣服。
这场非单纯标记行为持续了很久很久。
林深在昏过去时,恍惚间感觉到alpha温柔的抚摸着自己惨不忍睹血肉外翻的腺体,对方嘴里似乎还吐出一句让他头皮发麻的话语:“现在的基因技术这么发达,要不,要不给你做个变性手术?或者至少在这里装个人造oga腺体”这样我就可以永久标记你,你就永远属于我的了!
后面的话林深没有听到,他已经疲惫的睡了过去。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林深照例又是浑身疼痛。
卫溪午在那事上粗暴且不容反抗,占据绝对的主导地位!不,应该说无论是在床上还是在床下,alpha都是一个强势且说一不二的人。
林深纵然从前不是个逆来顺受的人,如今也被他潜移默化的调教改变了不少。
今天是去新店上班的第一天,好歹是作为店长过去的,要起带头作用不能迟到。
想到这里,林深艰难的起身,匆匆收拾了下自己并像往常一样后颈贴了创可贴就往店里赶。
可因为alpha昨天闹腾的晚,他到底来的不算早。
他到的时候,钱忠已经带着几个人在收拾店里的卫生了。
一见他来了,钱忠上下打量他一眼,阴阳怪气道:“呦,这真是当了店长了不一样了,九点上班我们的店长大人八点五十才到,这架子摆的可真足!”
林深闻言,皱着眉头看了他一眼:“所以,你有意见吗?”
“看店长您说的,我哪敢儿有什么意见?您就是不来上班我也不敢有意见啊?毕竟有人罩着不像我们,只要您那位跟咱们杨总打声招呼,怕是有一天这杨氏西点都能是您的了!”
他说这话的时候,满店的员工都在看着,林深的一张脸火辣辣的:“钱忠,你要是对我不满就去找杨总说,在这里说是怎么回事儿?不上班了吗?不忙正事儿了吗?”
钱忠闻言,满不在乎地掏了掏耳朵:“成成成,我不说了,您是店长,我们都得听您老的,不然您给我们穿小鞋怎么办?你们说对不对?”
说着,他还扭过头看向一众店员,似乎是在针求他们的意见。
店员们哪里敢说话,闻言俱都大气也不敢出一声。
林深气急,冷哼一声:“看来你是对杨总派你来这里做我的副手很不满啊?我这就给杨总打电话,我这里庙小,容不了你这尊大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