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清意这几天都待在荀云礼这里,现在京城各家都把自家祠堂上了三道锁,就怕这位小爷癫。
谢家派人到处找他。
荀云礼孤家寡人一个,住一栋三层的别墅,不算大,但胜在五脏俱全。
谢清意此刻正坐在他家地下室娱乐区的下沉式沙上。
旁边就是酒窖,他毫不客气的开了瓶年份最好的。
陆昭和王景砚刚刚到。
谢清意给两人扔了烟过去。
陆昭:“我不抽,你以后也别在我面前抽,二手烟危害更大。”
谢清意:好生气啊,这个死药贩子。
烟在手里翻转几圈,最后被他虚虚的咬在嘴里,没有点火。
“我去趟t国,上个月做空的货币可以收网了。”
“正好这段时间风头紧,要是谢家来找你们要人,记得说的真情实感一点。”
荀云礼在一旁自己开了一台斯诺克:“预期有多少!”
“三十个!”谢清意叼着烟说,“美金!”
荀:“跳水有点严重的!”
谢清意:“是有点严重,但经济衰退,没办法,再薅就秃了。”
啪,黑球最后落到袋子里。
荀云礼扔了杆子,“随你。”
谢清意坐着荀云礼的私人飞机过去,他点开电脑,看着王景砚给他来的资料。
有关上次申市的,血液样本分析结果显示他体内有两种药的成分,迷药和春药都有,王景砚查到了药的产地。
在南洲,那片罪恶横生的地方。
而且这个药只有帕玛有,那边的掌权人是出了名的黑,这药怎么流出来的都不知道。
黑网上的购买记录也查了,被人盖了,连带着监控被改,全球加起来最多三个人能做到,其中有一个本国籍的,代号sep。
“septeber”,九月。
拾杨,sy,十月,资料上说,宋拾杨有个妹妹叫宋拾月。
谢清意的眼里染上狠厉,闪过的一幕幕都是那个女人信誓旦旦又唯唯诺诺的样子。
明大小姐,你最好祈祷我真的抓不住一点马脚。
谢清意去了一个星期,在别人眼里就是躲了一个星期。
他整整两天两夜没合过眼,盯着跳动纷繁的数字,眼睛都要瞎了。
回家第一时间就是把门锁起来,睡到天昏地暗。
谢家派出去找他的没有一百,也有八十了,就眼睁睁的看他从大门口走进来,回了自己房间,然后再没出来过。
管家和家里的叔伯长辈轮番来敲门,他只管把耳朵塞住,不闻窗外事。
一开始还以为是这小子反骨太重,结果睡了两天,东西也不吃,屋里什么动静都没有。
老爷子才开始慌了,敲门的声音都变小了,最后干脆叫人上来把门给拆了。
谢清意从浴室里出来,腰上只挂了块浴巾,松松垮垮的。
似乎比走之前瘦了一些,头也长了,被他用水顺成背头揽在后面。
“大晚上的,把我门拆了干什么?这家里容不下小爷了?”
他走到衣帽间,随意把浴巾丢在一边,全身上一辈只穿了一条内裤。
也不顾在场人的眼光,直接开始换身上的衣服。
“你还有本事回来,我以为你死在外边了。”
“回来了也不打声招呼,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死在屋里了呢!”
老爷子挤开人群过来朝他背就是一巴掌。
“哎呀,爷爷!我饿死了,你要打,待会再打。”
立马有佣人下去给他端吃的,一直准备着,就怕他什么时候醒过来要。
海鲜粥很好入口,也适合饿久了的人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