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瑒和刘桢也看向陈琳。
陈琳说道:“真的没有,我以前就没有见过他,听说他是神医才请来府上看病的。”
徐干说道:“这就奇怪了。”
刘桢说道:“他可能是单纯的看你不爽,所以对你就收费贵了点。”
陈琳:“……”不止贵了一点。
五万钱是他三个月的俸禄,可以买到至少四亩良田。
不行,这口气咽不下。
陈琳回家后带了几个打手气势汹汹地就往张机的医馆里赶,要去砸场子。
沿街的百姓看到这阵仗纷纷让路。
张机的医馆前排了很长的队伍,都是前来看病的普通百姓。
陈琳一来,病人们都吓跑了。
打手们的手上都拿着有小儿手臂粗的棍子,看起来凶神恶煞的,很明显来者不善。
张机见状,悄声吩咐了伙计几句。
伙计听从主人的吩咐,急匆匆地从后门出去搬救兵了。
陈琳没有注意到张机的小动作。
他面色铁青地说道:“你给别人看病只收五百钱,为何却收了我五万钱?”
围观的群众窃窃私语。
张机对陈琳没有好脸色,说道:“看诊之前就谈好了价格,嫌贵当时就别找我看啊。”
说真的,他都不想医治。
陈琳说道:“我不嫌贵,我是问为何你对我区别待遇?”
张机十分欠揍地道:“我乐意。”
“给我砸!”陈琳愤怒地下达命令,这天聊不下去了。
张机也怒了,说道:“你敢!”
他开的虽然是医馆,但同时也卖药材,都在这呢。
现在瘟疫流行,这些药材能救命。
陈琳不知道张机的来历,以为只是个操持“贱业”的普通百姓,说道:“有什么不敢的?”
打手们将抽屉里的药材都倒了,四处打砸。
医馆里的伙计若是敢上去阻拦,就会挨棍子,被那样粗的棍子打到一下可不好受。
张机想拦,被伙计们死死拖住。
陈琳原本只是想让张机退还他四万九千五百钱的,但张机实在是太不识时务了。
正在这个时候,从远处跑来了一队衙役。
衙役们带着锁链,三下五除二的把打手们都制服了,连陈琳在内全部押送到了牢里。
不管陈琳沿途怎么叫嚷都不听。
荀攸走的慢,事情都处理完了才赶到现场,安慰了张机几句。
那些衙役是他派来的人。
陈琳被关到牢里去了,徐干、应瑒、刘桢三人前来探监。
徐干说道:“你行事太冲动了。”
陈琳不服气地道:“以医术为业的是‘贱业’,我被小人欺辱,出口气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