适可而止的道理她们都明白,她不进,她不退,便彼此相安。
这两天宁雪卿全身心投入地带孩子,夜里闲下来和明诺聊聊天,即使不做拥抱之类的亲密动作,两人在一起不说话也很自然,完全不会尴尬。
一个人若在身边常伴,就习惯了。
宁雪卿的感冒到了第三天最严重,那天上午带孩子骑侏儒马,下午比赛挤牛奶,她一路咳嗽,吃东西喉咙跟刀片割似的,明诺随身带着喉片给她咽着,以后说什么也不准她用胡闹的方式脱敏。
星彩看见宁雪卿咳得脖子都泛红了,同情地问:“大家一起活动,都没感冒,宁老师你是怎么闹得这么严重的?”
有的人这会知道脸薄了。
宁雪卿提着牛奶桶,转身咳了几下,脸颊也染上了恹恹的红晕:“高原温差大,我们住在风口,晚上着凉了。”
星彩叫明诺过来:“师姐,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你们那个石头房子本来保暖就差些,你怎么能让宁老师睡风口啊?”
惺惺相惜的oga嘉宾围过来。
季琅捏了一把宁雪卿的细胳膊:“身子这么单薄,睡风口肯定感冒。”
萧倩埋怨地看明诺:“明诺,我之前还说你会照顾人,怎么到这犯错误了呢?”
寡言少语的杜蘅也说了一句:“明诺,你今晚回去把窗户关严,不要让宁老师睡靠窗那边了。”
明诺:“。”
住进石头小屋的第一晚,她就关好窗户,让宁雪卿睡靠里的位置。
是谁,晚上不好好洗澡,非要脱光光吃她的耳朵?
明诺把冤枉和委屈吞下去,偷偷瞄一眼宁雪卿,始作俑者也在偷偷地瞟她。
四目相对,像有奇妙的化学反应,冤屈都在对方柔情的目光里分解掉了,生成无意识上扬的嘴角。
檬檬穿着背带裤,戴着手套挤牛奶。
宁雪卿把牛奶桶提过去,明诺接过桶,放到奶牛肚子下面。
接手的时候,明诺用只有她们俩能听见的音量说:“她们都声讨我。”
宁雪卿眼神狡黠,忍住笑,别过脸:“对不起啦,帮帮我。”
明诺拉她转过来,面对面:“下次还敢不敢了?”
宁雪卿眨巴水灵的桃花眼:“什么啊?”
明诺:“。”
什,么,啊?
怎么以前看不出来姐姐是会耍赖的人呢。
明诺双手叉腰:“那再有下次,我就不背锅了,我要告诉大家……”
宁雪卿附到她耳边:“告诉大家我吃了你的耳朵,你却把我放置在一边,直到我着凉了。”
老天奶,这话要是传出去,在别人眼里明诺要么是无能又冷血的alpha,要么是玩放置py的特殊xp,哪一个都是天崩地裂的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