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在溪还没来得及发表不满,突然一阵精神摧折,谢在溪只能虚虚握着秦红愿的头发。
早知如此,还不如让她慢慢试探!
接吻都让人受不了了,怎么可以用在这个地方!
谢在溪被秦红愿折腾得没了力气,但是等到秦红愿用上她的手指时,谢在溪还是被弄得叫了起来。
太磨人了……
谢在溪现在看着秦红愿眼里燃烧的火苗欲哭无泪,她就不该嫌弃对方一开始平淡。
平淡一点多好啊,好混过去。
现在好了,苦了自己。
谢在溪觉得自己在崩坏边缘,说出“海棠花”她不甘心,不说又煎熬,偏偏罪魁祸首的身体素质太好了,她没办法对她造成有效反击,只能任由这一切继续下去。
“呦呦……我们三个,你最喜欢谁?”
谢在溪本不想回答,但是对方在她的忍耐边缘试探,谢在溪不得不满足她。
“你……我最喜欢你。”
却不曾想,秦红愿得到了她的答案更加兴奋了,谢在溪差点被她弄晕过去。
这家伙总算愿意做个人,害怕谢在溪脱水,放缓了动作给谢在溪喂水。
只是,如此良宵,谢在溪想说服秦红愿早点睡是万万不可能的。
她宁愿明天睡一整个白天都不要在今夜早早睡下。
于是乎,谢在溪实在熬不住了,用自己沙哑的喉咙说出了“海棠花”。
秦红愿只能悻悻放下,无事,来日方长,她不急于一时。
……
嬴钺被迫替秦红愿招待宾客,她一想到她们在房内享受良宵而自己只能在外面苦哈哈的喝酒她就心痛,但是身为太女,她一点不满都不能表露。
太女和将军的关系怎么能不好呢?被有心人看到了她的位置就会坐不稳。
直到深夜回到了自己的东宫,嬴钺才得以发泄自己的情绪。
只是她还没开始,就收到了母皇的传召。
好狠的心,她明明知道自己喜欢谢在溪,今夜自己的心情一定不会好,为什么还要深夜召见自己?
“母皇……”
嬴钺抬头的时候却是一惊,很明显,她的母皇熬不了多长时间了……
不,不会的,还有义母在。
之前母皇也病得很重,不也被义母救回来了吗?
“长留,你来了啊。”
“谢爱卿,你同她说说这些事吧。”
“太女殿下,陛下不久于人世,我等会助您登基。”
“恰巧那些个暗藏不满的氏族们也想搞事,而且已然聚齐了一支军队,妄图打着拨乱反正的名号谋反。”
“拨乱反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