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灼凌觉得他在装不懂:“查到就是盗窃之罪,那可是要下大狱的,还会用刑,一般像你这么柔弱的女子肯定受不了。”
说到用刑和柔弱这两个词,特地加重了语气。
傅屿唯闻言很捧场地双手抱住了谢灼凌的胳膊,往他身上贴,好似被吓到了,用那柔柔弱弱的语气说道:“夫君,大狱听起来就很可怕。”
谢灼凌:“……”
谢灼凌当然知道他是装的,面无表情道:“松手。”
傅屿唯觉得逗少年期的谢灼凌很有意思,贴的很近了,故作紧张:“不要,夫君,我被你吓到了。”
谢灼凌磨了磨后槽牙,对于傅屿唯,世子爷翻来覆去就一句话:“你别以为我真不打女人。”
谢乐宁昏昏欲睡,听到这话,从他肩膀抬头严肃道:“爹爹,你这样是不对的,男子汉大丈夫不可以打女人。”
傅屿唯忍笑得厉害。
谢灼凌简直要被这一大一小一唱一和给气死了。
有时候吃亏是福,要及时止损。
谢灼凌面无表情抽回自己的胳膊,又面无表情地将谢乐宁递给傅屿唯,然后面无表情地抬脚离开。
走之前说了一句:“不准跟着我。”
傅屿唯已经知道他的住处了,自然也不怕他跑了,于是抱着一夜没见的儿子,在他脸颊亲了一口,“宝宝吃早饭了没?”
谢乐宁总算是能和他爹地亲热了,开心地对着他爹的嘴唇吧唧了好几下,然后开口告状:“爹地,宝宝还没吃!爹爹不给宝宝饭吃,今早还打了宝宝屁。股!”
傅屿唯见谢乐宁说这话并无生气,且刚刚还很亲近谢灼凌,耐心问道:“爹爹为什么打你屁股?”
谢乐宁捏捏手指头,哼哧哼哧道:“嗯,嗯,我还是个小宝宝,尿床很正常的嘛。”
傅屿唯:“你尿床了?”
谢乐宁把脸埋在傅屿唯怀里,害羞道:“我尿爹爹身上去了。”
傅屿唯:“……”
只是打了屁屁,竟然没发脾气吗?
待听到谢乐宁说昨晚是和爹爹一起睡的,这更叫傅屿唯确定谢灼凌只是看着脾气坏点。
也正常,少年人火气旺,脾气大点无可厚非。
傅屿唯带谢乐宁去了早市,很有烟火气,空气中都是小吃的香气,这片全是小贩支着简陋的摊做早点。
谢乐宁咽了咽口水。
傅屿唯看他那副馋猫样,笑道:“宝宝想吃什么?”
谢乐宁还记着没有钱这个事,很懂事地摇摇头。
哎呀,刚刚忘了找爹爹要钱了!
傅屿唯似是知道他的想法,“爹地现在有钱了。”
谢乐宁顿时眉眼带笑,“宝宝要吃小馄饨!”
傅屿唯宠溺道:“好,给宝宝买。”
谢乐宁:“等钱花完了,我们去找爹爹要!”
傅屿唯想到谢灼凌临走时那气恼的表情就想笑,“你爹爹要是不给怎么办?”
谢乐宁依旧自信乐观:“爹爹肯定给!爹爹最爱我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