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两下就受不住了?”
男人嗓音低沉又阴鸷,手掌在沈知煦身上肆意游走。
她刚醒,意识还有些昏沉,睁眼入目是一张俊朗冷峻的脸。
男人的眼睛生得极其好看,只是眼底深幽,似乎能将所有人看穿,狭长的眼尾微微上挑,又有种蛊惑人心的邪魅。
他看着沈知煦诧异的眼眸,冷声道:“害怕本督?”
男人手上动作未停,狠狠掐住沈知煦的腰,逼得她出难耐的低喘。
沈知煦眼底满是惊讶。
她竟然重生到了五年前她的新婚之夜!
此时压在她身上的男人并不是她的新婚夫君,而是当朝第一权臣季临寒。
前世的今夜,她满怀期待喝下新婚夫君贺云瞻递来的合卺酒,谁料当即不省人事,再醒来已躺在了季临寒身下。
沈知煦拼命挣扎,却逃不出季临寒的手掌心。
而她越是挣扎季临寒越是粗暴,单凭一双手和几个小玩意就弄得她浑身是伤。
翌日季临寒离开后,贺云瞻惊慌找来,说她昨夜醉酒走错房间,误入季临寒休息的客房,而后勾引季临寒行了不轨之事。
在贺云瞻巧言之下,沈知煦以为自己做了错事,更是对他百依百顺,无论贺云瞻让做什么,她都照做。
甚至多次答应被送去给季临寒玩弄,假意委身季临寒身下为贺云瞻换取权势。
可直到死,沈知煦才知新婚之夜并不是自己酒醉误入客房。
而是贺云瞻给她下了药,主动将她送到季临寒床上!
事后怕控制不住沈知煦,他才编了一出瞎话,以此拿捏沈知煦,让她心中有愧对他言听计从。
五年间,贺云瞻靠着与季临交易,从一个小小的翰林院学士做到当朝宰相。
当他终于身居高位,沈知煦便没了利用价值。
他一场大火将她烧死在了后院!
到头来沈知煦才知道他心中从未有过自己!
回忆如走马观花般在眼前流转,沈知煦眼角落下两行无尽悔恨的泪。
“怎么哭了?还想着你那废物夫君?”
季临寒眼底寒凉,手掌停了一瞬,随即更用力揉上她的腰。
沈知煦猛然回神,定睛去看季临寒的眉眼,突然意识到前世与贺云瞻比起来,季临寒对自己还算有几分真心。
即便这份真心并不纯粹……
季临寒出身内廷,是皇帝身边最信任的宦官,手里握着令人闻风丧胆的玄甲营和锦衣卫,是朝廷鹰犬,是第一奸佞,也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权臣。
他权势滔天,手段狠厉,得罪他的人全家都得死绝。
人人都惧怕他,但见了他也不得不俯屈膝,只敢躲在没人的地方骂一句“阉党邪佞”。
前世五年间她暗中被送去季府多次,起初几次她只是个玩物一般被季临寒玩弄,根本没见季临寒脱衣,后来才知季临寒竟什么都没缺。
男人有的物件儿他一样不少,还无比凶猛每每都让她整日下不了地。
如果重生在今日以前,她死都不与季临寒扯上关系,但事已至此,往后两人定又会纠缠不休。
何不乖顺一些少吃点苦头?
见她还在哭,季临寒嗓音更冷:“你嫌本督是个阉人?”
“不。”沈知煦伸手抚到他的小腹以下:“你硌到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