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白馒头长了一双泛红的眼睛,还哭出了泪水。
阮梨连忙将馒头吐了出来,好心地给他揉了揉,“你别哭了,我不吃你。”
白鹤捂住自己的脸,上面印着深深的牙印,可知力度之深。
“没、没事。”
他捂住嘴边,说话有些口齿不轻。
“阮梨,你有点醉了,我们先回去。”
可他拉了拉阮梨,阮梨反而扑进他怀里,“小帅哥,你是哪里来的?”
她的手张牙舞爪的扯上了白鹤的银发,又耸着鼻子像小狗一样在他的脖颈间嗅来嗅去,“白鹤……你好香啊……”
木质清冷的香气与她身上浑浊的酒香浑然不同,俨然像极了一轮清浅的弯月被小酒鬼从天上拽了下来。
白鹤脸颊泛红,偏开头刻意想躲开她吹出的热气,然而耳边响起的各样撩拨的话比酒还醉人。
天为被,地为席。
青草的芬芳混合着花草树木的香萦绕在夜色。
白鹤搂着压在他身上为所欲为的人,护住她的头,低声到:“软软,这里冷,我们先回去。”
微醺的人最可爱,原本压制在理智之下的念想,在迟缓的反应下脱离了控制,做出了过火的事情,却要清醒的人理智。
现在的白鹤就处于这种焦灼的状态。
他完全没有想到,平日里连说话也格外正经的人,现在坐在他的腰上耀武扬威的要扒开他的衣服。
冷白的脸上布满薄粉,白瞳中压制着理智,克制又清醒,“软软,你先松手。”
他单手抓住阮梨作乱的双手,她双手之中紧紧握着他衣领的扣子,大有要将他上衣一撕为净的痛快。
阮梨耍赖皮,白鹤好声好气地和她讲道理。
但这是行不通的。
于是,白鹤和她谈条件。
“软软,你先松手,等回去了,回去了……你想干什么都随你,”纤长浓密的绒睫微微颤动,静谧夜色中只有他微哑的声音。
阮梨笑嘻嘻答应,白鹤和她确认再三才松开手。
撕拉——
衣服从领口便被扯开,乱飞的扣子在黑夜中飞舞着藏匿在草丛中。
白鹤也懵了。
阮梨则是望着他白的晃人的胸口,伸手摸了摸。
莹白的月光将他的身上映衬的像是美玉,触体温热,阮梨摸的爱不释手,毫不管身下人的死活。
白鹤好不容易抓住了两只作乱的手,这下抓住就不敢松开。
阮梨软白的脸皱成个小包子,声音委屈:“你干嘛抓着我呀?你把我的手抓疼了。”
白鹤果然看见你她纤细的手腕上印着一圈红印。
但他这次有所防备,只是稍稍松懈,在她耍赖之前又再次握紧。
“软软,你又不听话。”
阮梨见撒娇也不行,气鼓鼓地看着她,软乎乎的脸颊鼓成小河豚。
白鹤神色如常看着她。
只见阮梨水汪汪的眼睛里划过狡黠,她低下头猛地朝白鹤胸口一撞。
“嘶——”
这下两人不约而同的疼的抽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