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防止他乱来,云妗先一步拍了床头的小夜灯。
萤火之辉就足够将视线范围进一步扩大。
也使得他脸部的线条更加的柔和。
江淮钰在边上坐着,看着闪闪发亮的夜灯,眼中多了一丝兴趣。
“喜欢就拿走。”
云妗摸出了拔丝床暗格里面的针,随后将蘑菇小夜灯塞在他手里。
江淮钰细细把玩,寻着云妗刚才的样子,一巴掌拍下。
结果力道过大,直接将蘑菇灯拍烂了。
他眉头紧蹙,被抓包后也不心虚,轻咳了一声,道:“回头我赔你一颗夜明珠。”
“不用啦,我多的是。”
云妗又从暗格里拿出一盏兔子灯,放在他掌心。
“收好了,再拍坏了我跟你急。”江淮钰试验过几次,看着淡淡荧光在手中熄灭,又点亮,很是稀奇。
“把衣服脱了,我给你针灸。”
江淮钰什么也没说,只默默的扯开黑色紧身衣,露出了里面的大片春光。
“嘶。”云妗定眼一瞧,倒吸一口凉气。
在腹部三分处出现了一条蜿蜒曲折的血线。
把脉一查,旧伤未愈,又添新伤。
将银针消毒处理后,云妗飞速施针,大概过了一盏茶功夫,血线才消退。
云妗再从暗格中取出提前炼制好的药丸,直截了当的塞入江淮钰口中。
“别看我,咽下去。”
怕病人不配合,云妗又道:“放心,我不会害你。这是我独家炼制的解毒丸。往后我不在的日子,你每天吃一颗,大概半个月左右,毒素就会清除干净。”
老是半个月来一次,云妗也嫌烦。
古代社会就是这样。
江淮钰的身份大过天,足够把她碾压的死死的。
而她跟江淮钰的关系又属于纸包不住火,迟早有一天会东窗事发。
到时候,江淮钰倒是可以拍拍屁股走人。
她的命运估计不会比浸猪笼好到哪去。
与其一直偷偷摸摸,倒不如及时止损的好。
收回银针后,云妗当了回老妈子。拿早就准备好的湿巾,将他身上的汗水擦拭干净。
“王爷好了,请回。”云妗下了逐客令。
“利用完本王,就将本王赶走,你可真是好样的。”
遭了,倒是忘了利用他打通大长公主府生意的事情。
痛定思痛后,云妗打算拿出此生最大诚意。
“我们五五分成,如何?”
江淮钰穿好衣服,居高临下的看着她,活脱脱成了个穿裤无情的渣男。
“九一。”
“不行,那我就没得赚了。”
云妗目前纠结的是香皂用的她空间自带的存货。
这批货只供得起客户渠道,若是想要市场全面铺开,必然会开设制皂工厂。
而在寸土是金的地方想要弄个工厂,难是不难,前期投入的资本肯定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