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谁能想到,只要一提起这么个人,那负责教坊司的嬷嬷,将他是一顿夸啊。
说他眼光独到,还问他准备包多久。
教坊司不比青楼,不干那种买卖。
入了教坊司的人,都是清倌人,主打的就是陪伴,提供给那些当官的们一些娱乐。
但是这些人又比那些艺伎更多了一些清高。
但是她们确是不得自由的。
除非有本事让官家那边放了她们的身契。
固而只能包,不能赎身。
这朱家的姐姐最是善舞,据说什么舞都会,还好学。
剑舞,鼓上飞舞,马踏飞燕,胡人舞……
但凡是有客人能叫出名字的,她都能跳,便是刚开始没有听过的,你再过四五个月过去,她便会了。
一天十二个时辰,有八个时辰都是在跳舞。
至于这位妹妹,最是善歌。
唱的一好词。
情意绵绵的。
悲愤壮烈的。
许多文人学子都争相竞仿她的词。
暗七海特意要了一带了回来。
这会儿完完整整的将所有的消息说出来后。
又从怀中拿出了那词作。
递给了宴九辰。
宴九辰听完暗七的禀告,有点意外,又有点好奇。
他伸手接过暗七手中的词作。
倒还真的写的不错。
暗七又道。
“不仅如此,她还会将好的诗词自己谱曲,前些日子夫人在元宵灯会上作的词,便被编了出来,传唱度极高。
朱家两个姐妹,正是如今的红牡丹与白水仙。”
这确实是如今教坊司最红的两位姑娘,红水仙和白牡丹,总是一起参加宴会。
许多家大人府上有喜事,都会传她们唱曲跳舞。
两人一位一身红装,一位一身白衣。
一个娇媚的像是自愿沉沦的妖精。
一个纯洁的仿若落入人间的精灵。
所以被很多人知晓。
宴九辰能知道这个名头,还是在他外祖父的寿宴上。
难怪能在朱家都快死绝了的境地,还在京城活的好好的。
又有谁还记得这两位是朱家的姑娘?
便是他,都不记得了。